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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她抱着个铜酒壶,问道,“哪儿来的?”陈妈妈开心地介绍:“铜的,还好用呢,比以前那个要好。你阿瑞伯那里来的,你伯母从老家带来的。”陈古想起王禅对妈妈的评价,不禁展开笑容。
他接过酒壶,边走边看,确实不错的一个老物什,做工极为精细考究。壶身饱满呈长方形,四角磨圆,一面刻有印章样的花纹,似字非字。壶盖是梅花鹿头,优雅地把脸朝向壶把方向,似看见它微笑,连眼神都活泼。由壶身延伸而出弯曲的嘴,细而圆滑,好似二八少女美妙的身姿。壶体匀称,色泽均匀,毫无瑕疵。陈古赞叹:“原来以前的民间手艺这么好。”陈妈妈不无得意:“都是好东西啊。以后选几样好的,给阿月当嫁妆,也给你的新房放一些。”
母子俩说说笑笑走到家门口,听得屋内阿月嘻嘻的笑声,和一个吼叫的男声。陈古与妈妈互视一眼,会意一笑。只见一个白净瘦小的平头男生冲出卫生间,做着老虎状,嘴里吼声不断,四处找寻,转过身却见着门口二人,吓得赶紧恢复人样,尴尬地瞧着二人笑。陈妈妈故意提高嗓门:“阿月这丫头又欺负小郭了,小郭别理她。”只听楼上开门声和拖鞋嗒嗒声。
陈古将酒壶摆在大厅书柜空处。小郭见了,站在书柜前观赏,赞叹道:“真好看。哪个朝代的?”陈古笑道:“古代的。”
“古代?是什么时候的代?”小郭不解。“真笨!”陈月嗒嗒地下楼来,“老妈收来的都随她姓,都姓古。”众人同笑。
陈妈妈挽袖子要进厨房,被陈月一把拉住。“妈,晚上咱们去吃肯肯,别煮饭啦!”“无缘无故吃什么肯肯,有什么好吃的!”“哥请客呢!是吧,哥?”陈月说着朝哥哥挤眼。陈古点点她的鼻子:“说好是请你的。”“别啊哥,这么小气!我吃,小郭总得也要吃的吧,他是我跟屁虫、肚子里的蛔虫呢。”陈妈妈拉拉女儿的衣袖,皱眉道:“这么难听!你们去吃好了,别拉上我。”“妈!”陈月抱着妈妈的肩,“我是您的跟屁虫、肚子里的蛔虫,咱俩谁也离不了谁。”陈古与小郭被逗乐。
“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炒个青菜什么的,有营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