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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停,目光直视前方。
与鹤乖顺的跟在后头,闻得声音随即便应:“皆备好了,只是……”
见与鹤迟疑,时白露回眸瞥了她一眼,微微蹙眉,“怎么?”
“与鹤不明白。”与鹤迟疑着出声,抬头瞄了一眼时白露,见时白露神色并无异常,便大着胆子又道,“今日寿宴已定了二小姐献舞,大小姐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听得与鹤此言,时白露眉梢一挑,反问:“你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与鹤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是啊,大小姐身份尊贵,又是钦点未来皇后,何必同二小姐争这些,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自降身份?
时白露被这个词逗笑,不由回眸多看了眼与鹤。
身后与鹤撇着嘴,不知想到了什么,颇有些不屑的意味。
时白露一个激灵,蓦然觉得与鹤这模样眼熟,定定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这不就是前世的她吗?
她从不将时令仪放在眼里,傲的眼里除了天上日月瞧不见任何人,瞧不上任何人。
可就是如此,她和她尚在腹中的孩子才会被时令仪如此陷害。
吃一垫长一智,这一世,再不能如此。
时白露抿了抿唇,勾起唇来,未入面前长廊,却是突然转入一旁门内。
“大小姐不去给夫人请安吗?怎么倒往余音阁去了?”
“与鹤。”时白露顿步回眸,声未大却先寒。
与鹤一惊,愣愣看着时白露不敢出声,更不知时白露怎么突然动了气。
时白露眯眼看着她,绛唇张阖:“不该问的别问。”
“是!”
与鹤被她的目光盯的心中打怵,慌忙垂目不敢再看。
时白露没再多说,转身抬步。
余音阁位于相府东南处,离时白露院子并不远,时白露一路特地加快速度,遂很快便进了余音阁。
清晨日光微薄,打在余音阁正中戏台子上,斑斓间映出灰红的台子。
时白露仔细回忆了一番前世寿宴场景,又仔细看了看戏台子。
寿宴是为晚间,此时尚是清晨,离寿宴尚有些时辰,而相府下人此时便在晨光中聚于余音阁洒扫。
余音阁正中戏台子,因近年来风吹日晒,木柱地面微微泛旧,钟琳特地吩咐了下人刷上薄薄一层红漆,既亦干又好添喜庆。
时白露踱步走近,见刷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