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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
他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这个人还真倔的狠。"我一时无语。
而后轻顿的步子落在我身旁,傅冥彦俯身鼻尖气息喷在我的耳垂上。
一阵酥麻,"不过我更好奇你被征服的样子。"
抖了抖手,我最终,还是签下了那个名字。权势玩闹的征服,我既躲不了,便也直面吧。
抬着凛然的眼,我望向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婆婆的事?"
他一手撑在桌子上,听我这话,嘴角露了个弧度。
想听了小孩子说笑。
"权富之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那傅江寒的事你又何必找到我?"我反讥道,见他发冷的神色,竟然有一些爽快。
他声音突然淡下,"杀敌还要把趁兵的武器,你只是被需要。"
这话放在此刻听来,也令我不爽,可人权交易,也稍稍让我放了心。
从傅冥彦的房子出来,我打算乘大巴去看婆婆。
这件事情是因为我一个人,所以才使得她一个老人家受累。沛县,我从离开便再没有回去过。那个地方对我而言,比这个讳莫如深的城市要更加可怕。
但为了婆婆,我应该要回去一趟的。
天欲破昏晓,我买了早一班的车票,打算一早就去。还没到开车的时间,我坐在阶梯上,突然,一股难闻的气息蒙住了我的鼻子。
"呜呜……到底是谁。"
"我是来要你命的人。"擒住我的似乎是一个身体粗壮的男人,带着方言,声音阴狠。
窒息的感觉像冰冷的蛇,攀附在我身上,我突然感到绝望。
这个时候,车站根本没有多少人。更别说能救我的了,难道我就要死在这了吗?
不,我不甘心。
狠狠咬了一口捂住我嘴的黝黑双手,男人被咬痛,立即放开了手,我见机逃跑。
向着一个路口跑去,车站这边都是些老城区。地区交叉,可我没落到好运气,路口尽头是一堵墙面。
我浑身发软,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男人,心中绝望更甚。
"你这贱女人还敢跑!"男人抽出一把尖利的刀,想往我脖子方向刺来。我害怕的闭了眼,突然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将男人踢倒。
在昏暗路灯中,一个身影高大挺拔,站在保镖中间。
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