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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问过旁人,知道此人乃是杭州城中一霸,名叫古月,混号归西,虽然说是杭州一霸,心地倒还未坏透,只是喜欢恶作剧,缺少家长管教,喜好女色,但却从不强抢。
我犹豫了,他令我想起了一个人,花小六,那个号称色而不Yin,要调戏天下的花小六,那个埋骨格拉丹东的花小六,一念及此,我便放下了杀心,小六,坏的很可爱,坏得很单纯,的确,他和归西很像,真的很像。放他一马吧。
错身来到那个古月面前“今后莫行如是,天道昭昭,必有报应,善心善事可自救,今后莫再作恶。”说罢,拂衣而去,而我凭我的修为在我脚下震出了明显的痕迹,我想他应该懂了,毕竟不是愚笨之人。这已经是我对他最大程度的宽容,若不是估计他与我的至亲有那么些许相似,我也许就不会这么仁慈了。
一路上有了方向,便方便了许多,一路西行。我的心始终是悬着的,而一种不安却在我心头萦绕。
果不其然,又是在徙尔小镇,等来的却是一封书信,只是一封遗书,善良的小镇居民跟我说,听双寻我来到此处,听村民说了我的消息,执意要上格拉丹东找我,村民们劝她现在是寒冬,一个壮汉都上不去的地方,你一个弱女子上不去的,可她却执意不听。村民无奈,只能由着她去,未曾想一个弱质女子竟有这等毅力,大雪封山的格拉丹东打去了三个月却又回来了,那是何等的毅力。村民说及此事,眼中透着一份敬服。可是她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但是饱含萧索落寞的眼神告诉人们所有的事情,而此时,她已是寒气入体,再无药可医。眼睛是空荡荡的,再无活下去的生气,只过了两个月,便在这里香消玉殒,最后给我留下一封书信,拜托镇民若我来寻她便交给我。
展开书信,还未及得上看,眼泪便落了下来,如果眼泪可以证明哀伤不是一种幻觉,那迎面而来遮天蔽日的哀伤几近将我击倒。强忍哀伤,我努力的想把信看得清楚,再清楚一些。
当你看见我的这封信时,我很高兴,因为你找到我了,我也很悲伤,因为你在悲伤。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离去,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