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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地伸出自己的手,手背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一直蔓延到手腕上。骨节有一处凹陷,包裹在里面的骨头畸形地生长在皮肉里面——很丑。
沈长泽虽然在她入狱之后和人打过招呼,让人照顾她,不要苛责。可里面的人鱼龙混杂,该吃的苦头还是得吃,沈长泽的手没那么长,也没那么大本事。
说她嫁到傅家来是高攀,也的确如此,更别说她还生了一个孩子。
所以等事情解决,她必须走。
......
叶锦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时礼已经醒过来,坐在沙发的对面盯着自己。
“傅时礼?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沙发上窝一晚到底不怎么舒服,叶锦笙撑起身,缓和了一会儿才把毛毯叠好。
傅时礼没理会她,低头重新摆弄着自己的魔方。
昨晚吹过头发,身上的衣服叶锦笙也给他整理过,这会儿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柔顺地耷拉在脑袋上,看上去很乖。
时间不过七点,还算早。
叶锦笙给两个人都收拾干净之后,楼下的阿姨也才刚开始准备早餐。
别墅的佣人也不知道平时怎么照顾傅时礼的,两人下楼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只有陈妈过来打了招呼,“二哥今儿精神不少,这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太太您照顾得好。”
陈妈是照顾傅时礼长大的,从人出事搬到这边,她也从老宅跟着过来。其余的人,也就是充充门面,省得旁人说傅家亏待了他这个傻子。
叶家虽然不如傅家门面高,但是这些事儿心里也清楚,她冲陈妈笑:“是我应该做的。”
率先走了一步,手心忽然被人拉住。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的,叶锦笙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只看到傅时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像是一只猫被抱到一个新家,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
她没甩开傅时礼的手。
“一会儿吃完饭,敢跟我出门吗?”
她想把傅时礼的头发给剃了,刘海几乎要遮住他的眼睛,看着很碍眼。
“姐姐会把我给扔了吗?”傅时礼稍微松了手,没有完全松开,勾着她的小手指,警惕的目光又带着几分胆怯,“他们说如果我不听话,就会把我扔了。”
叶锦笙意外。
想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