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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接踵而来……
“南辞,此去历练莫要强出头,遇事要冷静啊!”
“南辞,小虞会想你的,你要快些回来。”
记忆中的女人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是毒谷的圣女,从小生长在毒谷,被人嘲笑是一个没有爹娘样的野姑娘。
与她极为相似的女子被选做圣女时所承受的万毒侵蚀身体时,每一寸肌肤的刺痛都让她感同身受。而一张张并不属于她的记忆中的脸颊却让她感到熟悉,似乎毫无违和感。
“我这是……怎么了?”南辞脑海中穿插了许多的回忆,脑袋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好半晌才稍稍缓和下来,只觉自己应是犯了癔症,竟然做了这么离奇的梦。
而此时窗外的月光慢慢沿着缝隙爬进这间脏乱差而且还臭烘烘的屋子,左右摆放的都是一些粗俗的工艺品,南辞凑近一看,却觉价值连城的古董图案,心中惊讶,这样的破地方竟有如此好物。
与此同时,窗外寒风微微拂过,半山腰上土匪揉搓着臂膀,在杂草中来回巡逻,引得一阵战栗。
一路向上,高山陡峭,悬崖峭壁之间,土匪窝子就在最顶上,红帐赔着大红喜字在黑夜的衬托下却显得有些苍白。
土匪头子脚踩凳子,手中捏着大碗,声音线条粗犷,面目狰狞可怖,瞎了只眼显得另一只眸子更是凶神恶煞。
“去,给老子看着美娇娘醒了没有,省的她再寻短见!”很快上菜的两个妇女就迅速放下粗碗向大厅绕后,一路挂红彩布,显得格外庸俗。
瓦舍之间夹杂着血腥和霉气味,周边亦是脏乱杂乱,随处可见的箭簇都带着一点红,随时间流逝,而变成了暗红色。
南辞听见一簇慌忙的脚步声,略微犹犹豫豫的说道:“顺手牵羊,不算偷吧?”
伸手又缩回来,好一会才想道:奇了怪了,这莫名的绑架还是要付点精神损失费的,随后嘴角一咧,没了罪恶感,便挑了几件小的古董藏在衣间,随后找了一柄剪刀直接将嫁衣裁剪成简单的服饰。
门外一婆子和门口守门的人说了几句,便推开贴着歪歪扭扭的喜字的闭合门,顺手带上,以免被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