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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会有搬道员值守。这就是半夜,有点扰人,要是白天谁进去要口水喝还不行。这个二愣子呀!
一进门,我心里暗叹,这个搬道员胆挺大啊!五六个人围着桌子看纸牌,各自前面放着钱。聚众赌搏啊!者要抓住够喝一壶的。二愣子冲一个人说:“朱哥,这是我同学,走路渴了,您给弄点水。”“好勒,没问题。”二愣子转头又对我说:“燕子你等会,我去解个手,完事一起回车站。”我点头“好”二愣子转身出去了。
那个姓朱的一笑:“小燕吧!坐,我给你去倒水。”我弯了弯腰说:“朱哥您别麻烦,有口凉水就行。”那位朱哥去倒水去了,我站在边上看几个人赌钱。我越看越是心惊,先说这几个人吧。五个人,四个拿牌,一个观战。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没啥特殊的。只是这衣服,怎么看着都别楞。有三个穿铁路工作服,式样却是伪满的蓝色制服。有两个穿的是黄呢子马裤,白衬衣。尤其一个胖子穿着铮亮的马靴,靴子后还带着马刺。他们玩的牌也不是扑克,是那种老式纸牌,和麻将类似得那种。还有他们赌的钱,居然用的是袁大头。这个年代啥人还会用袁大头呢?想到这里,我一边哆嗦,一边在心里骂了一句宁波话“娘希匹滴”又碰上了。
这时朱哥端了碗水来,我看看他再看看水,无论如何也不敢喝了·。朱哥穿的制服我认识,是六十年代的制服,那碗水更是蓝哇哇的。“那什么”我刚要找借口开溜。赌钱的那伙起了纷争,一个穿伪满制服的把牌一扔“不玩了,没钱了。”穿着马靴的胖子一笑“好啊,不玩就不玩啦!但是卢桑你欠的钱怎么办。”伪满制服一脸的不在乎:“什么怎么办,欠着呗!”胖子脸色一变,裂开嘴说:“卢桑,那可行,还是按老规矩办吧!”他身后那个马裤男手一晃亮出了一把太刀,一挥就砍断了卢桑一只手。“我去,这太凶残了!”我在心里叨咕,腿一下就抽筋了。卢桑脸色灰白,哑着嗓子说:“松本算你狠,咱们走着瞧。”“卢桑身形一晃,像烟一样的就消失了。我捂着嘴,硬是没有喊出“鬼呀”两个字。想喊也喊不出来了,舌头也都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