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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语气平淡,连一点抑扬顿挫的变化都没有,听在小北的耳朵里,简直无趣极了。
含韵故意咳嗽了一声,唐望马上跑了出来,那年轻人也跟了出来。唐望给双方介绍着,那个年轻人正是安大夫的儿子,安之扬。
小北越过含韵的肩膀,打量着安之扬。
安之扬的祖父母都在乡下,他从小跟着祖父母长大,后来就算进了县学,比起瓜洲来也是小地方。偏偏安之扬没有一点乡下人的土气。他身着白色长袍,却不是晃眼的白,仿佛在夏日平静的泗水里浸泡过,白中泛着些微蓝。袍服样式简单,轻柔宽松,却衬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
这样的着装应该陪着一张谦和无伤的脸庞才对,可是面前的安之扬秀眉微敛,长而微挑的美目里隐含着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高直的鼻梁骄傲而倔强,嘴巴稍稍抿着,仿佛无声的宣战。
小北忽然觉得,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池外表平静,实则暗破汹涌的山泉。这样的感觉一闪,小北立刻暗暗警告自己:离他远点更安全。
含韵无视安之扬的冷漠,笑道:“上次没接到你,你爹可是没少着急,现在好了。这一路上一定颠簸坏了,快好好歇歇,明天再到医馆去。”
安之扬微微躬身道谢。
含韵笑着伸出左手虚扶了一把,转头对唐望说:“明天你带着之扬去。”
“我做事你放心。”唐望张扬的对含韵笑着,小北心里暗笑——竞争无处不在啊,来了一个新学徒,转眼唐望就变成了三好学生。
含韵客套了两句,带着小北和鱼儿回了后院。
院门还没关好,小北便拉住含韵的袖子谄媚的笑道:“含韵姐,明天我也要去医馆。”
含韵回头看她一眼,犹豫着说道:“还是过几天吧,你的身子还没大好,再反复了可不是玩儿的。”
“不会的含韵姐,我没事儿了,真的。”小北没说,要是天天这样憋着,恐怕才会憋出病来,“再说,医馆里就有大夫,还怕什么。”
含韵不放心的上下看了看小北,心里又有点后悔:“你要多多注意安大夫,他是个古板的人,不太能接受女孩儿家抛头露面。你这样的眉眼,就算换了男装,恐怕也是瞒不了人的。我看你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