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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冷笑一声,指着她身后的荷风道:“这人,算不上是母亲的人吧?刘嬷嬷挑选的那两人,我可是供在另一头让人好生伺候着呢。”
“夫人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李嬷嬷厉声呵斥道,“不论这丫头犯了什么错,都得依照府上规矩来,何况她才到府上不到一天,能犯多大的错事,要让夫人如此打骂!再说侯爷身份尊贵,往后院里定会陆续有不少新人进门,夫人作为正妻,自该学着从容大度,心胸宽广。”
赵瑾恐怕是要将过往十五年未曾受过气都要压在今日一次性给受了,她鲜少被人指着这般冷嘲热讽,是真正被捧在手心长大的高门贵女,心中傲气若真论起来恐怕不必许郢少多少,当下怒极反笑:“嬷嬷一进门便指着我鼻子骂,看来是不打算分青红皂白了。且本夫人过门不过一日,侯府这便开始盘算进新人纳侧室,这便是长宁侯府素来端庄持正的家风?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你们徒有虚名,沽名钓誉!”
“老奴奉老夫人之命,对夫人有提点之责,夫人冥顽不灵,德不配位,是在令人痛心失望!”
外头蓦然传进一道声音,带了平日里罕见的冷意:“母亲的原话,难道是让你这老奴骑到主子头上不成?”长宁侯听到里面的争执终于从自己纠结的心绪中回过神来,面色阴冷地进了厢房。
跟在他后面的锦风院一等随侍重净,第一次见他们侯爷彻底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心想这回侯爷可是真怒了。
重净能跟在长宁侯身边十余年,显然不是个没眼色的,当即挥手让下头两个家丁来将刘嬷嬷架出去。
刘嬷嬷面色大惊:“侯爷!老奴是奉老夫人之命……”
许郢抬手叫停了那两个架着人的家丁,刘嬷嬷脸上瞬间闪过喜色——她就说就算是看在老夫人的面上,侯爷也不至于对她如何。
平日里显得极其平易近人的长宁侯此时眉眼却如同淬了冰一般:“侯府中馈,向来是母亲劳心劳力,但如今这锦风院有了女主人,便无须再让她老人家操劳了。将这犯上的老奴拖下去,重惩!”
重惩,便是打上三十大板之后悬吊在侯府一个偏僻荒园中,饿上七天,若是不死,再撵出府了。
刘嬷嬷面色煞白,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