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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老友面前赚足了面子,大有我们王家将来还会有第二个状元的势头。
沐清记的很清楚,其中一首《蔽月山房》还成了后世常被考到的一道哲理题,大概是问这首诗所蕴含的哲理与下面那句最接近?
“这不扯呢吗?要让自己来看,哪句也不接近,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脑子里构建出来的宏观宇宙空间方位理念,早让那些大人们望尘莫及,何来接近之说?”
刚来京城时,白永年无处安放的手脚总有些不大自在,还好有沐清在自己身边,几道目光扫过来,他就知道何时该收回忍不住想四处乱瞟的眼睛,就连说话的口音也刻意改成了“官话”。
京城的府宅是王状元暂时租来的,远不如王家的老宅住起来舒服。
沐清心道,敢情这京城从古自今,房/价都高得惊人!就我们王修撰那点捉襟见肘,连个饼渣也攒不下来的工资,一辈子不吃不喝光腚草履,也买不起这儿的一座宅院,只能抠抠巴巴的在老家盖所新宅。
最可怜的是那位京城最有名的义学先生,自从樗苏公子带着三位学生来到首善书院,这位一生气就爱揪胡子瞪眼睛的老先生,没过多久就快要把自己的胡子给薅光了......
在老夫子眼中,这三个奇葩就是三块废料!
白永年显然是最柴的那块,你想教他点书上的东西,简直就跟能要他命一样!今天背了的东西,只要睡上一觉,明天原封不动全部还给先生,一撂下爪子里的书,满口就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整个就一莽汉土匪下山,没道理可讲!
而王家那个宝贝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是块上好的读书材料,学什么不好,偏跟那个沐清一个毛病,两人加起来正好能凑成十万个为什么,书倒是背了不少,歪理也攒了一堆!
老夫子但凡是听到他问问题,就忍不住额头冒冷汗,生怕自己哪天成了秃头,就地坐禅升天!
最可气就是那个沐清,老夫子还从没见过上学堂还带着大夫的,要不是状元公亲自出面请求,就这种成天无精打采的痨病鬼,老夫子是绝对不会收的。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平日里课业倒是完成得极快,可写出来的东西,常常让夫子看到呕血,一篇“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