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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它没有跌坏!”百里亦双睁着一对泪眼盯着轩辕煜祺,慢慢地、慢慢地把手上的键子放到他摊开的手上。轩辕煜祺仔细地检查它,见它安然无损,便笑说:“好了,你不用担心了!它哪里亦无损,你不用心痛啦!”百里亦双僵硬地绽出笑脸,道:“百里亦双不会心痛了!只有煜祺哥哥能治愈百里亦双的心。”只要看见他的笑、他的温柔,她便有力量撑下去。或许,这就是她一直要寻求的目标……她是为了他而存在的,那他是为了谁?是她吗?又怎会是她呢?百里亦双悽然一笑。“你别再闹彆扭!你看,你的膝盖又擦伤了。”他看着那染上赭红色血跡的裤子,摇头道。他继续说:“还可以走吗?”他突然背蹲在地上,说:“还是我来背你吧!”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最后的一趟能够躺在煜祺哥哥的背上,被他背着走。她要珍惜这次机会,她要永远记住这一刻,要烙在脑海里,使它不能忘灭!“煜祺哥哥,你要记住你曾背着百里亦双走,可以吗?”私心作崇下,她希望这个回忆能占于他心一角。“往后还有机会!”他提了提她微滑的身子,笑说。是吗?还会有机会吗?她亦不知道!既然煜祺哥哥不答应,那她、什么也不是的她能怎样做?她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项,想要记住他的气味,只属他的气息。但无奈的是,她已到了他的房间,彷彿这是早已註定的!“我去拿药箱。”放下背上的百里亦双,轩辕煜祺说。扯住他衣角的手,始终也要放下;看住他身影的眼,还是要关上;这不是命运,那是什么?百里亦双黯然自忖。“好了,把脚伸出来。”小小的他们没理会“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轩辕煜祺揭开百里亦双的裤子。白皙又瘦削的一只小脚,有一处怵目的伤口正渗出鲜红。“你要忍着痛哦!”说毕,轩辕煜祺把一瓶不知是什么的粉末撒在伤口。“痛、很痛……”百里亦双轻呼。“嘿,你捉住我的手,我怎能继续替你涂药?”轩辕煜祺失笑地看着百里亦双竟能忘了痛、忘了伤心,专注地审视在他手背多年的记印——两排牙印。“这是什么?”百里亦双好奇的问。“牙印,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