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季凡说完就出去了，不过他第一时间是打电话把这件事汇报给陆衡南。
听到季凡的话以后，陆衡南眉心微蹙：“她是这么说的？”
“恩，总裁，太太还说，若是达不到公司要求，她离开，您看，要不要我让人在考核的时候放点水，毕竟公司的标准可不低。”
按照林笙平时的行事作风，季凡是不会说出放水这种话的，但是经过刚才，看着林笙自信笃定的模样，让他稍微改变了想法。
陆衡南眼底闪过一抹深意：“不用，既然是她要求的，那就按公司标准来，达不到就走人。”
陆衡南之前同样以为林笙进娱乐圈只是玩玩，不过现在，他明显不这么想了。
挂了电话，他沉默几秒，最终还是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外面助理见自家总裁走了，急忙跟上：“总裁，您要去哪？”
他记得下午没有安排任何行程，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处理？
陆衡南声音淡淡的：“去看看季凡最近有没有偷懒。”
助理闻言，乐了：“总裁，这种事您交给我啊，我保证完成任务，而且您放心，我装扮得隐秘一点，不会被人发现的，这样去检查才能看到真实情况。”
这种事他最爱干了，上一次季凡在总裁面前抹黑他，他可是清清楚楚记着呢，这个仇一定要报，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正想着，突然觉得周围凉飕飕的，抬头就对上总裁冰冷的眸子，他小心肝一颤：“总...总裁，是我哪说错了吗？”不然为什么要拿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他。
陆衡南收回目光，继续朝电梯口走去，边走边说：“你看起来好像很闲，既然没事做，把我桌上那几份文件处理了，有问题的地方圈出来，我回来看。”
助理脸立刻就垮了：“总裁，我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此时电梯门已经开了，陆衡南抬脚大步跨进去，然后转过身看着电梯外同样跃跃欲试，想要跨进去的助理，声音平静的开口：“你觉得呢？”
助理立刻就怂了，默默收回了脚。
他作为总裁身边的第三十八个助理，也是存在时间最长的一个助理，早就在一路辛酸苦楚中悟出了一套重要的生存法则。
那就是总裁越是冷静，说话越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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