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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条,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朱友建摆了摆手:“我是谁不重要,不过现在我想问你讨要个人,不知道你肯不肯给。”
“贵人说笑了,蔽班能有什么人入得了贵人的法眼?”金班主眼珠子一转,心中暗自猜测着朱由检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班上的海棠花,那可是自己的台柱子啊,看来自己这次要破点财了。
“金班主放心,我想请金班主把那个西洋人给我,不知班主的意思呢?”
听到朱友建的话,金班主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打自己班中女色的主意,那他就放心了。不过他脑子一转,觉得这位说话如此和气,未必就有多么厉害,自己何必这么怕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挺了挺胸膛:“这恐怕不行,贵人有所不知,这洋人欠了我的债,自己还不起,就想偷跑,这才被我抓了,来做表演。您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我做的没错吧?”
朱友建没想到这金班主还有这么一手,脸上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好,金班主,他欠了你多少钱,可有借据?”金班主眼珠子一转:“有借据,一共欠了七百六十两。”
“好,拿借据来给我看看!”
“这——”金班主有些迟疑。朱友建朝方正化使了个眼色,方正化会意,立刻转身下楼,挥手招来四个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一同上了楼,站在了金班主的身后。
朱友建站起身子,大声喝道:“金班主!你可真敢开口啊,七百六十两!呵呵,恐怕把你这个杂耍班全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银子吧!还不老实交代!”看到身后站着的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金班主顿时就怂了:“贵人饶命!我说!我说!”
跟着便一五一十的将这个西洋人的事情全交代了。原来他的杂耍班是在从登州乘船渡海来京时,在海上发现的这个洋人。那时这人绑在一块大木板上,在海里漂流了两天两夜,被金班主一行救了上来,此人自称遇见了海盗,整艘船的人都被杀了,只有他自己乘乱跳船逃掉了。
当时他对金班主许诺,自己在中国还有同伴,只要上了岸,找到同伴,必定重谢。可上岸两个月了,这洋人依旧没有找到他同伴的下落。金班主所期望的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