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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吓醒了,几个女人也哭了起来。
我无论是在蓝衣社还是在三民主义青年团的时候,我年轻气盛之时,最擅长的就是讲故事,这也是我当时在政治科学员里面给大家印象最深的一个原因。
我继续说道:“大家也用不著害怕,从重庆出来,改飞迪化,飞机坏了,掉到戈壁,遭遇沙市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
而且空军方面不是答应给我们送给养了吗?
明天下午就会有结果,咱们吉人自有天相,看看黄文太一家,多有福气的一家,咱们都是福大命大的人,就不会暴尸荒野,再说了,戈壁大了去了,怎麽可能就咱们这麽倒霉,还能有戈壁狼出来呢?”
这下大家止住了哭声,黄文太带头鼓起掌来。
我也很得意,我做了一个让大家停止鼓掌的动作,然後清了下嗓子。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狼嚎声。
黄文太一缩脖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
人啊!任何时候都不能得意忘形,一吹牛就出事儿,一说大话就要遭殃。
假如真的是狼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呢?过去我有个叫甄海轩的同学在西安驻军的时候,曾经参加过当地举办的新疆训练班,他告诉我说,一旦戈壁狼嚎叫起来,那就是在组团儿了。
这就好比流氓打仗吹哨子喊人或者招募军队一样,总之在新疆的狼,必然是要组团作战的,而且还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聚集的狼群少则二三十,多则上百只,它们协同作战、训练有素、各有分工,即便是机械化部队,与他们狭路相逢都都难得占上风。
因为这帮家伙简直是不知死活,无知者无畏,什么都敢咬,而且速度极快,这也是为什麽像戈壁滩这样的恶劣环境,他们都能生存的一个主要原因。
我那个驻扎西安的同学叫甄海轩,光绪二十八年生人,年长我两岁,我们是亦兄亦友的交情,他那时候还给我讲了个挺吓人的故事。
那天我们在酒桌上喝酒,其中的一道菜是地枣狗肉条,十分清甜,我吃了以后对这道菜赞不绝口。
甄海轩见我喜欢这道菜于是来了兴致,他说道:“这道菜是用本地土狗做的,如果用狼崽子做味道更好!”
我说道:“狼肉能吃吗?”
甄海轩说道:“世雄!狼
刘柱写得很入人心,一天看完都哭了很多次,真的还想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