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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事一直是父汗心头的一根刺,自己地位始终是岌岌可危。
兄弟俩之前还算过得去的关系,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僵硬起来,少不得对这个锋芒毕露的弟弟如鲠在喉。
萧则琰自知大哥对自己怀恨在心,但他基本都在军中,也见不上萧则珩几次面,偶尔见得几次,彼此皮笑肉不笑地打几句哈哈便就此揭过。
左右他是带兵打仗的皇子,军权、军功都牢牢握在手里,更兼萧定宸暗中的信任,不怕萧则珩能对他翻出什么花儿来。
只萧定宸也曾对他说过,他太过直猛锐利,刚极便易折,让他闲暇时里多读读汉人的书,收收性子。
他总是垂首听教,却坚决不改。心中对汉人那套文绉绉的玩意儿嗤之以鼻,也就他父汗这人还能看进去堪比天书的佛法经文乐谱棋谱的,若不是知他父汗是北胤人,直要以为是哪里来的酸腐汉人儒生。
北胤女子**热情,作风开放,彼此看上眼了便可成就一段露水姻缘。
他自有傲人的本钱,出身、容貌、武力,甚至床上手段,哪一样都足够北胤女子为他神魂颠倒。但哪怕就是玩得再疯的时候,也都是女子舔弄服侍他,他却从未对女子做出这般事情。
可眼下他不知怎么就做了,看着女孩儿一副在他身下神魂天外的样子,细白**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连两团ru儿都跟着不停地晃动,被泪水冲洗后的眼睛无比媚人地看着他,初雪般的脸上全是**后的红晕,娇娇的哭吟时断时续的。
——玉承夜雾,花凝晓露。
他粗粗地低骂了句北胤脏话,猛地压在她身上,掐着她下巴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吻,惩罚似地可劲儿勾缠,里外都彻底saodang了一番,直亲的女孩儿呜呜呀呀地哼叫了出来。
他的唇舌里还带有她体内的味道,许是晚间他喝了酒,唇齿间还有着淡淡的酒味,和着yinye的甜腥气,熏地凝月更是头脑一片虚浮,体内无比空虚。
她仰起脸儿,**修长的脖颈被拉得更细,有种孱弱娇柔的美,似乎一掐就能折断,看得萧则琰忍不住握了下拳。她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则琰的肩膀上,有些讨好地蹭他的脸,绵绵地唤了声:“……阿尔、嗯……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