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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永不消磨,而秦笙就是他那段刻骨铭心的愧悔。
所以,直觉告诉他,此刻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梦中人,是他这次回国要弥补上的缺憾,是要自此带在身边的珍宝。
可梦醒时分,叫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彼此之间不是两厢见面的雀跃,而是形同陌路的疏离,还有一个可笑身份的阻隔,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笑了笑,那个笑里带着哄劝小孩子的耐心,他也好以此稳定下自己略显杂乱的心绪,“阿笙,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年的不告而别,所以故意用个假身份来骗我?我是有苦衷的……”
“这位先生。”秦笙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追忆,有些事,不果决一点儿,势必会招致彼此的麻烦,既然这样,那不妨由她来当这个恶人。
“但凡你有点常识都该去看看新闻,A市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上都是我和我未婚夫的消息,骗你?一个陌生人?我还没有这么恶趣味。”
所谓人与人之间的了解,不单深谙对方的喜好,更是熟知彼此的软肋,而这番轻蔑十足的话,秦笙知道,她无疑是拿了一把刀,决绝地切断了她和南木共有的所有美好。
一个连活着都要看别人眼色的人,是不配拥有常人幸福的,至少她在接替下孟小洛这个身份时,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她转了头,索性彻底将南木和他的无措抛之了脑后。她发现,原来绝情起来,她竟也是出色的。
凭着李秀珍对她人脸识别的训练,她锁定了今天这场生日宴的老寿星,“廷聿,奶奶在那边,我还没向她说吉祥话呢,我们赶紧过去吧!”
女人向男人撒娇,永远百试百验。
俞廷聿收回了看好戏的神情,他颇为客气地同南木点头致意了一下,随即带着秦笙往自家奶奶站立的所在缓步行去。
秦笙不知道,她本以为该翻篇的插曲,其实已经在俞廷聿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疑窦的种子,至于何时生根发芽?不过只待时间早晚的问题。
“奶奶,生日快乐!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旧的词,可也得分什么人说,借由秦笙假扮的孟小洛的嘴说出来,俞家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