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眸光阴沉：“讨药？本王只看她推晗芸，差点害了本王的芸儿。”
夏若雪愣住，突地衣袖似乎被人扯了一下。
是含袖。
含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开口：“小姐，奴婢冤枉，是大小姐自己摔……”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直至消失，抓着夏若雪衣袖的手不甘地垂下。
夏若雪脑袋轰得一声，心口更是剧痛不止，“含袖，都是本宫的错，本宫不该让你过来……”
她颤抖地抱住没了呼吸的含袖，眼泪像是绝地的河流一般，止不住滚落。
顾南宸皱眉看着泣不成声的夏若雪，不知她又要做戏给谁看。
“把这个贱婢扔进乱坟岗。”
夏若雪浑噩的脑袋听到这句话终于清明起来，她看着将含袖打死的奴仆，厉声呵道：“谁敢？”
含袖从儿时就伴她左右，如同她的妹妹。
如今她无辜冤死，自己怎能视而不见？
下人还是第一次见夏若雪如此强势，一个个不敢上前。
顾南宸见状，心底更是不悦：“带走。”
几个奴仆顿时上前，去抢夺含袖，夏若雪身子本就虚弱，经过他们这么一推磋，摔在地上，难以爬起来。
只得眼睁睁看着含袖被人架起，就那么任人托在地上，划出一道血色印记。
夏若雪眼眶顿红，她赶忙朝着顾南宸爬过去，抓着他的衣袂：“王爷，含袖人已亡，求您开恩，让她入土为安。”
顾南宸眸光阴沉的看着夏若雪，“将王妃带回晗姝院，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院子一步。”
夏若雪被两个丫鬟抓着手臂，强身扯开，瞧着顾南宸直径走回屋子眼底一片荒芜，胸口忽然一闷，嘴里一口的鲜血喷涌而出。
“王妃！”丫鬟们惊吓出声，乱做一团。
顾南宸听到外面的惊叫声，不觉奇怪，正要出去。
屋内，林晗芸却抓住了他的手，柔声道：“王爷，妾身想明白了，不能破坏你和妹妹夫妻情分，望王爷恩准妾身生下孩子后，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古佛，为王爷妹妹祈福。”
顾南宸听罢，剑眉一皱：“胡说，本王岂是这等负心之人？明日本王便娶你为平妻。”
林晗芸羞涩的靠在他肩上，垂眸遮住眼中的得意。
晗姝院。
小说《万年付炬山河间》 第3章 十里红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