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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出来,指着我带着颤音道,你是人是鬼?
我心中窃笑,总算吓到这个财迷了。
忽然刮来一阵浓烈的阴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转身一看,阿萍一袭红衣挡在门前。
我暗骂自己,玩笑开大了。
阿萍咬牙切齿地道,死基佬,水路不走偏走旱道!
“阿火”挽住“阿水”的胳膊,气呼呼地道,婚姻自由!
阿萍裹挟着又臭又香的气味儿扑了过来。
“阿水”突然取出包里的一个圆形的东西,“砰”地一声,猛地砸在阿萍的脚下。
原来是一个大西瓜,这两人是多爱吃西瓜,大老远地还背着它。
阿萍发出尖利的惨叫,跌倒了。
我趁机打开门,夺路而逃。
二人紧随我后。
没跑多远,我回头一看,果不其然,阿萍伸着胳膊,步步紧逼。
“阿水”突然顺着水管爬上房顶。
阿萍竟飞速跃起,并朝他头顶扑来。
他惊骇不已,连连后退。
阿萍抓住了他的一条腿,张口就咬,撕下一块肌肉,没嚼就吞了下去。
她满嘴鲜血,嘴角挂着碎肉,扭头朝我笑。
那笑令人终生难忘,狰狞而撕心裂肺,兴奋而歇斯底里。
我鼓足勇气道,冤有头债有主,杀了一个就够了,不要再伤及无辜。
阿萍伤心地哭起来,哭得像个小女孩。
她悠悠地道,小时候,我的继父强兼了我,我娘劝我忍。阿水骗了我,大家伙都劝我忍。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最恨谁劝我,现在,你也来劝我……我死了,再也不用忍了……
说完,她又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直流。
“阿水”趁此机会,爬起来就跑。
我看着这个疯子,她比鬼更可怕。听方才的话,恐怕我也不能幸免于难。
阿萍四处找二人,不见他们的踪影。
她掉头朝我走来。
我连连后退。
脚被绊了一下,原来是一把破旧的菜刀。
我抓起菜刀,把电线砍断,电线冒出火花。
我抓着电线,威胁道,我电死你。
阿萍警惕地看着火花,凶狠地瞪着我,在我旁边徘徊了几圈,突然扭身而去。
我松了口气,二人从旁边的水缸里钻出来,瘫坐在地上。
“阿水”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