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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都开始起哄叫好。
贺子彦得意,就用力推了时念微一把,“二哥,接着!”
她直接被推到了祁淮深怀中。
时念微有些慌乱,一抬眸就对上了祁淮深那双古井无波的幽深眼神。
他眼里满满都是嫌弃和厌恶,就像看一件脏东西。
时念微心中传来绵密刺痛,赶紧从他怀里起来,强自镇定地端起一边红酒递过去:“那就先敬祁少一杯。”仿佛并不认识他。
祁淮深没动,眉头紧紧皱起:“时念微,多年不见,你怎么贱成了这个样子?”
那不都是托您的福,拜您所赐吗?
时念微强撑的笑意散尽,汹涌恨意在她心底掀起海啸,那双顾盼生辉魅色天成的眸子里倾泻出冷泠泠的锐芒,像复仇之刃扎在祁淮深脸上。
她握着红酒杯的手骨节泛白,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泼这个男人酒。
今晚这笔钱,她必须要赚到!
朵朵好不容易匹配到合适的骨髓,绝不能因为没钱而错过!
想到朵朵,她唇角终于又绽放了一个似罂粟般璀璨又带毒的笑容:“我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卑微如尘埃蝼蚁,贱不贱的,不都得活着?工作罢了。”
她退后一步,歪头朝贺子彦道:“先生,您这位朋友与我有旧怨,大概我离他远点他就能开心了,不如咱们下一位?”
虽然是征求意见,但她说完就已风情万种地朝另一个男人走去,只当祁淮深是空气。
她本就生的极美,以前就曾是海城所有贵公子都要仰望的高岭之花,是可望而不可亵玩的存在。
但现在她烟视媚行,妖艳地像朵盛放在黑夜里的野玫瑰,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谁能顶得住?
之前贺子彦话说的那么露骨,祁淮深也没表示什么,大家就默认他恨这女人入骨,怎么玩都随意了。
不等时念微近前,陈少就站了起来,淫笑着要去捞那把不盈一握的小腰。
可还没等碰到人呢,祁淮深忽然站起来,掐着时念微的下巴就把人拖回来狠狠摁进了沙发里。
他眼底一片猩红,周身戾气狂掀而起,吓得那陈少顿时坐了回去。
“时念微,我早说过,你嫁给我哥,就生是我哥的人,死是我哥的鬼。我看今晚谁敢染指你,谁敢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