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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是不遵本将之命了?行伍之中本将还从未听过此事!既如此便军法伺候吧!”
宓煜一见这架势,刚刚被愤怒冲昏的头脑似乎冷静了一下,虽还在气头却也不再说什么。这郑乾渊见了也收起了长剑,寒铁收进剑鞘之中,带出长长一声嘶鸣,应和着远方鹤唳鹰鸣,甚还有些苍茫的悦耳。
“既如此…”郑乾渊挤过了一脸阴沉准备着出帐的宓煜,先一把走到了营帐中,唤来了所有兵士。
“明日丑时我们出兵!”郑乾渊披风烈烈摆动:“以方阵护住中间而攻击,记住!在守,只要削弱地方大半之气便可。定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看着兵士们的眼神,郑乾渊确认自己的话他们有所理解后,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宓煜:“宓中郎领着三百兵力镇守大营后方,不得有损,可知?”
郑乾渊你!
宓煜心中怒骂一句,这郑乾渊很明显就是在和自己作对!很明显就是在打压自己!他算个什么?无非是个将军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罢了,果真是生的好!自己如此有勇猛怎还要听他的?自己好歹是个副将他怎么敢让自己看东西?
还未等宓煜辩驳,郑乾渊又拿出了刚才那一套,沉下脸一喝:“有违者,军法,斩立决!都快去准备吧!”
“是!将军!”
看着郑乾渊气宇轩昂的回了营帐,不时便换了整副戎装出来。铠甲闪着一阵寒光,身戴佩剑磕着长靴“踏踏”作响,身后鲜红披风猎猎翻飞;在看着那些个猛士一个个披甲长枪,踏着铁靴跨上骏马,宓煜心中一片不痛快,只道他郑乾渊若是输了这仗自己定是第一个上奏惩处他!
可是想归想,宓煜可做不出来这等下流之事。他不过是在气头上生了几分怒意,可看着大军在黑夜中离去,看着郑乾渊领着兵士消失在黑夜中,虽没有祝胜没有道别,他这却起了一份担心:担心这小将军首战可会胜利,担心这敌人可否被退。
“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宓煜狠狠敲了敲自己无谓的担心,这一敲也把冲昏的脑子敲了清楚,突然灵光一闪,懂了这郑乾渊的安排!细细一想方知方才这自己有多少愚蠢!竟连这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懂看不清,还要和他争论一番!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