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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顶上,给小屋添了几分暖意。那灰色的砖瓦像上海每一座弄堂里的小屋一样,也附上了一层白色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一个穿着浅咖啡色风衣的女子疾步走进那个小小的弄堂,她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二百二十二号的屋门。
她走进房间,又向周围望了望,才关上了房门,之后迅速的向四周扫视了一下。她的目光在墙角的某个位置顿了顿,整理了一下风衣,拉上窗帘,从那个角落拿出步枪,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富家大小姐的优柔寡断。
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四十分,距离寒蝉出现还有二十分钟。
此时能做的只有等待。
她像猎人等待猎物那样静候在窗前。
长江路,下午两点五十五分。刚刚开完新闻发布会的国民党情报员寒蝉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一旁的两个日本兵拿着枪一左一右守在身侧。
寒蝉揉着微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对两个日本兵不满道:“你说,我这都已经投靠伪政府了,这关于成功策反国民党要员的新闻发布会都开了两三场了,绝不会再有逃跑之心了。你们还守在这里做什么?”
其中一个日本兵向寒蝉敬了个礼,说道:“寒组长,政府并不是怀疑您的忠心,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才命我们保护您。”
寒蝉喝了口茶,摇着头叹了口气。
下午三点整,寒蝉走出会场,准备敢去他的另一场新闻发布会。
由于他为伪政府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情报,又是国民党的要员。此时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不仅被伪政府任命为特务机关一处第三小组组长,还作为策反典型到各处宣讲汪伪政府优待“觉醒”反日分子的政策。
当他满脸笑意的在两名日本兵的“保护”下走出会场时,殊不知一只黑洞洞地死亡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在那一侧的慕容婉透过瞄准镜清晰的看到了寒蝉的面容,她的手微微抖了抖——那是一张她熟悉的面孔,只在瞬间她便已经想起来,寒蝉便是她在军校的同学。虽然一别已是数年,但是寒蝉的样貌却没有怎么改变,透过那张面孔她还能记起来他们当年受训时的情景,那时他们曾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