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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除了服从,没有其他的出路。无法反抗,这才是最让人心寒的地方。
福伯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加快脚步赶到顾承宣身边。
顾承宣站在窗边,夜风徐徐而来,把他的声音也吹得支离破碎:“福伯,血浓于水的心疼,是什么感受?”
福伯卸下面对朴小菱时的礼遇周全,关怀之情发自内心:“就是少爷您,调查他们父女时的心情。”
顾承宣抬起手掌,按在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心脏的跳动,神色在月光下显得茫然无措:“我不懂。”
他坚挺的五官镀上一层清冷的光,如玉石般精致,更显高贵疏离。只是眼底的渴求和奢望露出破绽,出卖了他的内心,也使得他有了人情味。
福伯道:“以后会懂的。等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相守相依的伴侣,有膝下承欢的孩子,你会懂的。”
顾承宣的表情瞬间破裂,变得怒不可遏:“那些虚假繁华的东西,不要也罢!我顾承宣最不信的就是感情!”
福伯坚持道:“少爷,不要让父辈的恩怨影响你的心灵。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孩子,你值得世间最纯净无暇的感情。”
福伯目光柔和,如此看着顾承宣,柔中带刚,蕴藏坚定,带了强大的抚慰力。顾承宣慢慢冷静下来,回到藤椅上坐下来,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分明。
福伯拿起圆桌上的牛皮档案袋,里边夹着一张经过特殊处理能够长久保存的旧报纸。报纸已经有些年头了,边缘泛出老旧的黄,室内的灯光打在外层的过塑封皮中央,反射出一片花白。
福伯问:“是他吗?”
顾承宣把一双修长的腿搭在脚踏上,整个人散发出慵懒的高贵之气:“他拒绝配合——我稍微罚了他一下。”
福伯调整了角度,报纸外层上的光花散开,露出中间的黑白照片。
一个男人单臂搂着一个女人走在路上,女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男人回头看镜头,画面定格在他的侧脸上。
清秀隽永,眉目间带着书生气的文弱,被抓拍时露出些许惊慌失措。
福伯放下档案袋,走到监视器前,将一楼偏厅的待客室调出来,看着屏幕上那个男
说实话、对于一个十几年的老书虫来说这本《宠婚来袭:鲜妻很傲娇》已经非常不错了,可往往就是这种少些华丽辞藻、就以平淡所述往往非常耐看。而且携带一部分幽默话语,时常会让你眼前一亮,在说情节也非常紧凑,不会出现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