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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啊。
苏永年的娘亲原也是个“有钱人”,只可惜爹不疼,娘不爱。一边是深宅大院里的锦帽貂裘,推杯换盏的父母;一边是屋外隆冬数九里衣衫褴褛,饥肠辘辘的女儿,真一幅鲜明的的对比。
从此那些所谓的亲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路人,甚至算得上仇人,在苏永年心里,是因为他们的冷漠无情熄灭了娘亲心中最后的微弱烛火……是他们剥夺了无依无靠的娘亲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希望。
王一诚只以为他夸赞李家,觉得高兴,毕竟是母亲的本家,对苏永年笑道:“没想到连苏兄弟都知道此事?想当年我还小,死活求着父亲让我来徽州玩,我父亲就是不让。哎,错过了一场盛宴呐,只可惜我几年前外公过世了……”
原来死了一个,真是报应不爽,苏永年如是想道。
“苏兄弟此次同去否?”
苏永年摇了摇头冷冷道:“阿伯还有些事嘱咐我做,便不奉陪了。你在李府等上几日,说不定又是一场七年前一样的盛宴,可以让你见识小时候没见到的徽州富绅的‘风采’。”
苏永年也没想到旅途中偶然碰到的人竟然和李家有些关系,难免没有之前那样热络,话语中也有些讽刺的意味。
王一诚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永年一知道他是李家的亲戚后就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知晓他没有要同去的意思,也就不好继续强求,更何况人家有事要做,不好再出言相劝,便说道:“那就随你,若是有闲暇时尽管来李府找我玩,我必定好好接待你。”
苏永年不置可否。
……
……
艄公在码头边找到一空处,将船停稳。
“两位公子,地方到了。”
艄公先行下了船将绳子捆在码头旁的木桩上。又对王、苏二人道:“既已将两位公子送上了岸,那我也就在此停留一晚,明日一早给我那家里的小孙女带点徽州的时兴物和糕点,让她也高兴高兴。哈哈”
老艄公一脸慈祥,想着小孙女收到礼物的样子自己也乐呵呵的笑。
“多谢老船家了。”苏王二人揖了一礼。
两人拜别了艄公就各自撑开油纸伞,下了篷船朝码头外走去。
……
……
“少爷,少爷!”
这时候从街道对面行人中冲出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