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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忌惮,他定会担心伤了人,这些乡农会迁怒于我。这个姓聂的小子一看就是个诡诈之辈,只怕已经看出岳恒投鼠忌器不敢伤人,他硬是不把船靠过去,没准儿还真能甩掉这个难缠的混账东西。只是这样一来,这姓聂的小子可就要倒大霉啦。
聂欢已看出岸上玄骑首领虽然厉害,但明显有所忌惮,任他如何凶厉都只是色厉内荏。他其实已隐约猜到岸上追兵的身份,更知道这等人物若非有所顾忌,怎么可能会无聊到射中自己的发髻吓唬人。若他所料不错,这伙人便是天下闻名的玄甲骑军的一支,杀个把人对堂堂大周皇帝亲军司隶玄甲骑军的人而言又算得什么?
聂欢虽然十八年未离瑞榕小城,但他日常最喜跟玄苦雨聊天,老道士见闻广博,大周帝国至强的武装力量他都曾对聂欢提及,其中大周帝国的皇帝亲军司隶玄甲骑军更是多次被老道士说起。这十八玄骑无论从外貌到骑术本领无一不与传说相符,不是堂堂大周玄甲骑军又是哪个?
只是这里怎会有玄甲骑兵的呢?看那为首之人的样子十分急迫,却明显因为忌惮那少年的安危而不敢放手施为,这少年又是什么身份呢?一念及此,聂欢忽然恍然大悟,哎呀不好!这下可不易善了啦。这一番已是骑虎难下!我可该如何是好呢?聂欢心念电转,哎!没别的办法了,即不能认得岸上骑兵,又不能看出船上少年来自何方。只好将装糊涂进行到底!
船儿顺风而下,岸上玄骑紧追不舍,终于到了旱路尽头之处。沿岸路径被大山所阻,江中水道豁然开阔,船进入一片极开阔水域,玄甲骑军都统岳恒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面上,那艘船渐渐成为一个黑点儿。十八骑被天堑阻隔,眼见暂时追不上了。船上诸人皆欢欣鼓舞,直呼刚才好险,又有人指着兀自扎在桅杆上的黑箭惊叹不已。
岸边玄骑首领身后一人肃声问道:“将军,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玄骑首领看着逐渐消失的船帆,咬牙道:“弃马,寻些普通民夫的衣裳,那少年叫聂欢,是下游开酒庄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接着追,务必将那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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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暂时脱离了玄甲骑军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