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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中了春药的感觉,她马上就觉得全身发热,身体发软,脚都软得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妹啊……居然是真的。
这认知令任意意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天,她到底是进了什么魔窟?好……好像,安译按下的楼层是去他房间的,完蛋,要完蛋了。
她一不是卖的,二不是被卖的,可,春……药,她的眼睛越瞪越圆。
安译好整以暇的看着被自己吓得面无血色的丫头,觉得她实在是有趣,兴致盎然的问道:“感觉如何?还想不想爬我的床?我可是给你机会了。”
任意意突然好想哭,她不就是想爆料大新闻,谁想爬床了?还是个混蛋的床,混蛋……
“你以为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是个女人就想爬你的床?呜呜,老娘不稀罕!”
她的身体软得想要对安译拳打脚踢都做不到。
任意意越来越惊恐,浑身无力不就意味着被随意宰割?被混蛋拆吃入腹片甲不留?
一想到自己一会就要被这个混蛋如剥粽子一样剥开,然后白白嫩嫩身体的被压,被随便吃,一种难以言语的恐惧便涌上心来,令任意意终于丢盔弃甲,鼻涕眼泪齐下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呜呜,我不要爬床,不要被你吃,我要去医院……”
想到医院可以解救自己,任意意的身体又突然有了力量,扯着安译的衬衣,说道:“对,我要去医院。”
被她惊慌如小鹿的眸子紧紧盯着,安译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吓她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莫名的有些心软,安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不就是一点春药吗?至于吓成这样?”
当然至于,任人鱼肉任人宰割的滋味,这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怎么会懂?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给她喝春药,她是真的看透他了。
任意意满脸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她悲愤的怒吼道:“你怎么不去喝?老娘卖笑不卖身!”
正在她气势爆棚的时候,她的鼻子突然痒痒的——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不合时宜的打了出来。
安译看着自己衬衣上漫天星星般的口水印记,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本想给安译擦擦身上的口水,任意意伸手去包里摸纸巾,摸了一个空,心里一顿,嘴硬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