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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自己的心上人,拒绝了一切可能与自己缔结成婚的好姻缘,这可否也算得上是情深义重?
这种情义,这种不顾一切的情义,让玉秋歌忽然产生了一种没来的由惧怕,那是一种人在无底深渊上空漂浮,却又望不到根底的恐惧。
这种爱,有些时候真的是极可怕的,是那种可以摧毁一切也要爱的感觉,这种没来由的感觉,让玉秋歌内心里有些莫名烦躁。
闭了闭眼睛,重又睁开,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细儿,我想再睡一会儿,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是,公主。”
两人答应一声,福了福身,齐齐的倒退至门前,然后退了出去。
没有了那一千只鸭子在这里聒噪,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掀开被子,玉秋歌缓步走下床来,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的各个关节似乎都要脱离肉、体了。
实在想象不出,这身子的主人平时是如何保养自己的,竟弄的这具身子稍一得病,便如同快散了架一般。
打了个呵欠,走至窗口前,一抹晚阳如同自己昨天刚醒来时那般,正将可以铄金的余辉洒落在窗前。
玉秋歌如今所居的是客栈的小二楼,因为所居的地理位置比较占优势,下边的情景可以看得齐整明白。
下边是客栈的后花园,许是有女眷居住,与前边竟相隔开,一个规模不算太大的荷花池子,因为刚入秋,池塘里甚至还有几许破败的荷叶。
金灿灿的晚阳洒在水面,漾起了千层波纹,平白想起了昨天的红松林,那样壮观那样完美的情景,竟是自己几世都不曾看到过的,如此想着眼波便柔和了许多,想起先前细儿所说起的花越公主爱慕平顺王爷的事情,不由扑哧一声笑。
这个时代的人也真是没法让她来形容了,幼时的一面之缘,便芳心暗许的让爱的种子滋生发芽,以致长成可以催毁一切的爱的巨木。
只是,这般的一厢情愿,可还值得?
晚吹进窗来,将桌子上镇尺压着的白纸吹的哗哗响,玉秋歌走上前来,留意细看:许是参照了窗前的池塘,白纸上画了一只鸳鸯,许是主人当时因为有其它的事项,亦或者是心事不宁,另一只却画了半只,其它的都是白纸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