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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胜算。本来想着找时间想村长李叔道个别,但没时间了。
两个丫头还好奇为什么今晚姐姐没叫她们早早的上床睡觉,二丫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三妹四妹快进来睡觉了!”两人拍掉手上的泥巴在门口的湿布上擦干净手,蹦蹦跳跳的进了屋,二丫轻声唤了一声“黑虎”,黑虎也跟着进了屋。
依旧是桑葚树不远处,隔三差五便在这里望风的人转身走了。
“爷,都歇下了。”
“好,今晚就去会会这女人。”张土财主坐在椅子上,有个穿着麻布灰衫的小女童正蹲着给他洗脚,张土财主干笑了两声,转头问刚刚来报信的小厮:“舅这几日没让人送银子过来?”
闻声,那小厮低头不敢说话,张土财主一脚踢在小厮身上,“滚,看着就碍眼!”小厮闻声连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这张土财主的舅舅正是安北镇上的林员外,是个有钱的豪绅。张土财主不过二十岁,却是个好色坯子,常年透支身体,使他脸色呈现出一种惨白色,嘴下角长了一颗大肉痣,看着有些恶心。
他父母早亡,所以便由舅舅养大,只是林员外一向忙着生意没时间管教他,这人便长歪了,在镇上不是去赌坊,便是去青楼,林员外为了不让他给自己添麻烦,便让人把他送回了陵源村,每月给些银两供他吃喝。仗着有个这样的舅舅,张土财主没少欺负村民,骚扰妇女。
想着今晚要去一亲芳泽,张土财主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他伸出手,手心放着一个白瓷小瓶子,只听他喃喃道:“美人儿,别想跑出我的手心!”
亥时初,屋子里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门外似乎有响动,二丫轻轻拍了一下黑虎的头,示意它别出声,黑虎通人性,便真的没有发声。从窗户看出去,篱笆边似乎站了一个人,弓着背左右看了看,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几步,慢慢往窗户走来,黑虎似乎着急了,口中发出嘘嘘声。
“咳咳咳”,二丫故意发出几声轻轻的咳嗽声,门外就突然没有了动静,不一会儿,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穿着雪白的中衣,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黑漆漆的夜里看着有些骇人。蹲在篱笆边的人定睛一看,认出是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