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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连名字都一样。
那个时候的杜茜还是一个特别相信爱情的女孩子,从小缺爱的她太渴望被人疼了。
提到梅若鸿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都滴着蜜,还指天发誓,一定要好好上学,将来进第一医院,有一个铁饭碗,也好配得上他。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事实再次给了杜茜一个响亮的耳光,无论在小说还是在里,梅若鸿都是一个渣男。
梅若鸿的老婆带着几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冲到她们租住的小屋的时候,杜茜正在准备考试,几个女人不容分说上去就把她按倒一顿狂揍,那些考试资料也都撕了个粉碎,就差把房子点了。
要不是房东赶来被当前的情景惊呆,威胁说要报警,那几个女人才停手跑了,当然房东也没有发什么善心,为了不再惹这样的麻烦,让杜茜立即搬走。
杜茜身上的衣服碎成了布条,浑身是伤,光着脚走在街上,就像一具诈了尸的尸体。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杜茜再活过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而这个梅若鸿,从那以后也没有再露面,就跟下了一场骚雨,太阳一出来直接蒸发了一样,杜茜也从来没有再提过他。
再后来的事……我微微闭了闭眼睛,翻过名片的另一面,故作惊讶的说道:“哟,您是美院的教授啊,真是失敬。”
“什么教授,一个头衔而已。”他笑得真好看,白衬衣的领子白得发光,真像一个衣冠禽兽。
从星巴克出来,我才发觉自己在微微发颤,那些过去的事我以为我早忘记了,但实际上它们都是扎在我心底的刺,早和血肉长在了一起,一碰就疼得流血。
回到住处,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脱/光了衣服把自己泡进去,热水漫过身体,僵硬慢慢退去,可我仍旧有些发抖。
玉姐说,杜茜死得很惨,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一定非常的痛苦吧?
那个男人……想到她那个金主,我就恨得牙痒,为什么他们那些人就可以轻易掌握别人的生死?
我痛痛快快的又哭了一场,穿上睡裙出来,才发现老贾坐在沙发上。
“什么时候来的?”我哑着嗓子问道。
他没说话,指了指烟缸里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