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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狡辩!不是你还有谁?”殷素双眉紧拢,激动地屏住呼吸。
璩逸轩清清嗓子,故意折磨她似的慢吞吞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夜有个疯女人喝醉酒,把整桶水都倒进了花盆里……”
“你胡说!”她睁圆了眼睛,难以接受他嘴里的“疯女人”就是自己。
“这种小事还不值得我胡说,你应该反反复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回想,说不定可以想起自己是如何残忍谋杀花花草草的。但如果你非要赖在我头上,很抱歉,我不打算替醉鬼背黑锅。”
殷素转头,怔怔地注视着阳台,努力回想着。
她知道,璩逸轩虽然讨厌,但从不齿说谎,他的骄傲和教养都不允许。
“想起来了?”璩逸轩俯头,玩味地盯着她忽明忽暗的脸色。
“是!想起来了,想起就是你害死了它们!”殷素心痛地朝他低吼。
不,她不愿意相信,一点也不要相信他的话。
呼吸,深呼吸……一分钟后,她重新回到餐桌上继续进食,极力降低胸口的自责及哀伤。
“你真是我认识的那个殷素?”璩逸轩狐疑地盯住她。
女人他见多了,环肥燕瘦,温柔或多情,他心目中的她则是温柔而多情,如今却是这般蛮不讲理,气质全无,让人不可置信。
“对,你也可以认为我就是‘女人善变’的最佳代言人。”殷素第一次发现他也有这样傻愣的时候,毫不客气抛去鄙夷的眼神,“顺便告诉你,我收回前晚的话,决定暂时不离婚了。”
“什么?!”璩逸轩对她的出尔反尔无言以对,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曾以为婚后是自己一直掌控着主导地位,最近几日才发现或许从来没有过,剥去她故作柔顺的外壳,他竟形容不出她到底是怎样的个性?
想到那些被糟蹋的花草,殷素嘴里的荷包蛋都失去了原有的美味。
璩逸轩到现在还颗米未进,肚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咕噜抗议,这是小女人却绷着脸,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不想离婚了是吧?那么殷素,我的早餐呢?”他大声质问。
不记得从哪天起,一起床就可以看到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早饭。也不知道从哪天起,他习惯了去公司前,先吃完她亲手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