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银子搁在桌上，“结账。”敢跟她凌霜斗，怎么死都不知道。
走出酒楼，凌霜心情大好。白捡了一顿饭，心情能不好吗？
心情好跟肚子没什么关系，虽然吃了几口，现在依然感到饥饿。
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她再次走进去。
拉着小蝶坐下不到一秒，白衫人也来了，而且跟上次一样坐在她身边。
奇怪，他又来干什么？莫非是故意跟着她不成？
凌霜秀眉微蹙，“小二，给我你们这儿最好的四道菜。”以不变应万变吧，他武功好，她也不是好惹的主。
“女儿红。”白衫人惜字如金，面无表情。
凌霜一身华贵，不会有人怀疑她没钱。和上次一样，立即将精致的菜肴送上来。
她拿起筷子浅尝一口，漫不经心地道，“酒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陪你喝。”
白衫人径自独酌，当她的话是空气。
三人一桌吃饭，一个是哑巴，一个不说话，气氛够诡异，也够无聊。
凌霜食量不大，十几分钟足以吃饱。
放下筷子用袖子抹抹嘴，身边的男人突然道，“你陪我喝。”
她翻个白眼，“我可是好女孩，不随便跟陌生男人喝酒。”
“随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凌霜将茶水往后一泼，腾出一只杯子，“谢谢你帮了我。”这句话是真心的。
“我不是帮你。”白衫人默默饮酒。
凌霜倒出一杯酒，举起杯子，“无论如何，谢谢你。”
白衫人依然只是喝酒，对大美女视若无睹。
沉默一会，他开口，“你很美。”
这还像句人话。
还来不及得意，就听白衫人很煞风景的说了一句，“容易招蜂引蝶。”
笑容立即垮掉，“谢谢你的提醒。”
默默喝完一壶酒，白衫人再次开口，“叫什么名字？”这人的个性还真是奇怪，明明拒人于千里之外，却问她芳名。
凌霜凄迷一笑，“萍水相逢，天涯陌路，何必问呢。”
白衫人依然没有表情，“好一个萍水相逢，天涯陌路。”
又喝一杯酒，她慢吞吞站起来，“你帮了我，我请你喝酒，再见。”填饱肚子，喝过酒，应该可以走了吧。
离开之时，凌霜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到底忘了什么呢？
很久以后，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付酒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