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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狐狸斜倚树边,样子闲适慵懒,却又带着一丝危险信息,淡淡道:“我浑身无力,正好你帮我牵马引路。”
这个无赖!傅卿霜闻言顿时脸色急变,可又不忍心真留下他喂狼,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扶他上了马。
“终究是吃了这心软的亏。”傅卿霜忿忿地牵着马,向马背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大狐狸却不以为意,气定神闲地骑于马上。
他斜睨傅卿霜一眼,似乎感受到了傅卿霜的满腹牢骚,突然对她伸出了手:“不如你也上来吧。”
“算了吧,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马,我倒没有见过。”傅卿霜冷哼一声,对他的邀请置若罔闻。
“是吗?”大狐狸挑了挑眉,轻笑道:“那一男一女共乘一匹又如何?”
傅卿霜瞥他一眼,气鼓鼓地往前赶路,板着脸道:“那我更是没有见过。”
她虽然自小一袭劲式男装打扮,却是个实打实的女儿家,此刻自然不会与他共乘一匹马。
大狐狸勾了勾嘴角,不再说话,明明落魄之时,身上却萦绕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俾睨众生。
他凤眼微眯,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儿,虽一袭男装素裹,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脸上怒气冲冲,脚下却依然步步生莲。自认高明的伪装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穆谨言的一双锐眼。
看什么看,傅卿霜暗自唾弃,脚底已一片生疼,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这方平县城起码还有二三十里地,就算走到了自己的脚也废了。
正恼着,忽觉脚底一轻,吓得她魂飞魄散,头晕目眩中发现竟是这大狐狸把她拎上了马,坐于他前面。
“什么啊,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傅卿霜惊魂未定,边挣扎边质问。
大狐狸面无表情,温热的气息却拂过她耳边:“只是刚才力气还未恢复,而且恰巧我也缺个马匹罢了。”
耳鬓厮磨的暧昧姿势让傅卿霜又羞又恼,不停挣扎乱动:“放我下来,男…….男授受不清,我可不想被人以为我好男风!”情急之下,她差点就把男女授受不亲脱口而出。
大狐狸闻着怀里一缕幽韵撩人的清香,背脊僵了一下,墨染的眼眸忽地变得深沉,声音沙哑道:“别动,再动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