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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亚克里尔语跟对方警告:“现在我撕掉胶带,你敢大叫就折磨你。”
俘掳身上承受剧烈疼痛,皱着眉点点头,十字便撕下胶带。
堕天看着晓星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地瘫痪了一个人,心里惊叹不已;十一个基督里面只有晓星能做到这样的技巧。
这时的血基督也穿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把鞭子丢进行李箱,再从行李箱拿出两把手枪,一把丢给伏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现在几点?”
“八点十五分。”十字看看表:“我们有很充裕的时间拷问俘虏。”
血基督点点头,蹲了下去:“说不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名俘虏面露迟疑之色,不愿开口,血基督皱起眉头;坐在床上的伏燹打呵欠,悠哉说:“晓星,你给他吃的苦头还不够。”
十字基督踢了俘虏一脚:“你想要连颈骨也脱臼吗?说出来就让你死得痛快点,你现在应该很痛苦。”
俘掳心中又挣扎很久才开始说话,使用的是带有浓厚口音的赛亚克里尔语:“我不知道上面是谁,但是派我来的人说要报火车上的仇。”
“还知道些什么?”
俘掳摇摇头。
血基督一脚踢在对方胯下,十字基督趁对方发出尖叫之前用胶带摀住他的嘴,但依然可以感觉俘虏脸上狰狞扭曲的剧烈疼痛。
“好可怜。”晓星基督同情地摇摇头。
然后十字基督又撕开胶带。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血基督拉起对方衣领,俘虏大部分的关节都脱臼了,被这样拉扯,全身疼痛不已。他不断拼命地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事情真的只有这样。
堕天看向另一个早先被勒死的人,突然觉得这样的死法真是幸福。
“我看他大概也只知道这些。”十字叹了口气:“怎么解决?”
晓星上前,扭断他的脖子。
“我就知道。”十字无奈摊手:“我的意思不是怎么让他死;尸体要怎么办?”
“对喔!”伏燹基督这才恍然大悟:“我们的行径真是嚣张啊。”
“妳这个都在睡觉的笨蛋。”血基督狠狠瞪去。
“好凶喔。”伏燹抱着枕头嘟嘴:“人家现在醒了嘛。”
“去换衣服。”血基督不耐烦的说:“等一下去吃饭,难道妳要穿睡衣去?”
“好啦好啦。”伏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