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走在大街上,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那充满惊叹的目光,也总会为她停留。
真没人像今天这个年轻人一样,居然对她的到来,显得如此毫不在意。
但她心里并不感到十分难过,只是稍徽有点失意、落寞。
刚才那一眼,看清了他的样子,大概这样目空一切,毫不在意的傲意,也只配生在这样的年轻人脸上吧。
那人似感到她这一瞬间的震惊,终于又转过头,开口道:在下初到团城,好像与姑娘并不相识,不知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清舞沉声道:来巡查的。
巡查?那人似乎很感兴趣,又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巡查?
他站起身来,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好像巡查是团城羽剑客该做的活计,什么时候换成了弱不禁风的美人灯?
放肆!阿雷董冰不禁齐声斥道。
清舞朗声道:我虽不是羽剑客,但却是团城人。生为团城人,无论男女,护善防恶,都是份内之事。
哦?那人似兴趣更浓,突然笑了笑道:原来姑娘如此深明义理,既如此,请恕在下方才唐突,请坐!
清舞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上,阿雷董冰跟过去,挺立在她身后。
那人悠悠道:不知姑娘所巡何事?
清舞道:好像公子不是团城中人。
那人道:敝人萧子庭,一直在江南立身,这几日应城中富户之邀,前来协助他们寻查那迫害良家女子的五线采花大盗,才和两位师兄师妹到此。
他刚说完,阿雷董冰就按捺不住道:早晨在城门口,还叫断萧,这会又马上改名叫萧子庭,我们看你这小子八成有鬼,说不定那五线放血的采花大盗,就是你小子无疑!
噢?萧子庭望了三人一眼,目中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笑意:有意思!原来两位是将在下当做采花盗来看了。
突然他那本是放在桌子下的手一动,一把便握住南宫清舞的手放在桌子上,就算我是采花大盗,两位小兄弟又能拿我作何?
找死!阿雷董冰被激怒,他们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在城门口就觉得这小子不顺眼,此时又看到他对清舞如此无礼,哪里还能忍得住?
阿雷一把拔出剑来,对着萧子庭的左腕就削了下去。
萧子庭左手依旧紧握着清舞右手未动,剩下在桌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