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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通吼,大脑嗡嗡作响。
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立刻给开锁师傅打了电话。
以防婆婆和小保姆许艳趁我睡着了进来,特意让开锁师傅换了锁芯。
可我发现自己错了,当半夜里大门哐当哐当传来斧头砸门的声音,我登时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刚进客厅,几个膀圆腰粗的妇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
“你们干什么?这是强闯民宅知道吗?犯法的?”我惊恐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
沙发上传来一声冷冷的嘲笑,婆婆翘着二郎腿,头抬得高高的,两只眼珠子斜着看我,趾高气扬道。
“这是我刘家,不是你辛晓云的家,给我赶出去!”
我实在忍不下去,出言顶撞,“没有怀孕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医院检查检查?什么错都怪到我头上?”
“我儿子怎么会有问题,肯定是你在外面乱搞,脏了身子,得亏我儿子没被你染上什么性病,不然……”婆婆说着就扬起了手,一巴掌就朝我招呼了过来。
许艳冲到我面前,一巴掌刷的扇到了她的脸上,她左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婆婆,求你了,饶了晓云姐吧,毕竟婆媳一场,也是缘分!”
“缘分个屁,她要抢我儿子房子,嫁到我刘家,不仅不旺夫,还不做家务,现在要拿走我刘家的家产,我打死你个**!”
婆婆上前就朝我抡拳头,肥硕的身子,压到我身上,用指缝里还有泥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顾不得什么长辈晚辈,我为了自保,手脚也乱踢了起来。
几个壮妇赶紧将我和婆婆拉开,许艳在一旁哭得快要晕厥,而我,则是被几个壮妇给制服。
门关上的一刹那,我穿着单薄的睡裙,冷风袭来,我特别想哭。
但风太大,我冻得瑟瑟发抖,根本哭不出来。
站在门外,我还能清晰的听到,婆婆在屋子里一句一句的骂我这些年的“罪行”。
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光着脚下楼梯,这个家,只要这两个女人在,就没法儿待下去了。
我走出了小区,孤零零的。
说真心话,站在马路边的样子,长发,白睡裙,很像贞子。
一辆辆车从我面前经过,我不断招手拦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