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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碰触了她的某个底线,那个底线就是那个手串。
夜凉脸上的疤动了动,讽刺的笑了一下,“梵先生想逼我离婚,巴不得我走,现在又反过来问原因,不觉得可笑么?”
他突然发现,不结巴,不伪装,正常说话的夜凉,其实声音也是悦耳的。
沁凉、妤雅。
“我不准。”他也明确的给了答案。
夜凉眉头更紧了,像是十分不理解,然后打算无视他,直接往外走。
梵肖政的轮椅挪了两分,正好堵住她,“我说不准!”
她明显先前的脾气没压下去,现在又憋了一肚子气,怒极反笑,淡淡凉凉的,“是没折磨够我?”
“是想看我再给自己来一刀?还是要让我继续淋雨、生病,你要什么,你说!”
男人深眸盯着她,相比她卑微懦弱的那层伪装,此刻这样烈性的女人,其实更生动不是么?
见他不说话,夜凉狠狠看了他几秒后忽然转身往梳妆台走,拉开抽屉。
梵肖政看到她拿了修眉刀,脸色猛地阴了下去,“你想干什么?”
她脸上极其的凉,如她的名字,“你不是想折磨我么?”
见她举起刀就要往自己手腕上招呼。
“夜凉!”梵肖政掷地有声的嗓音,已然拔高了两个度,摘了面具,一双深邃的眼死死盯着她。
“没我允许,你敢碰自己一下试试。”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似乎天生带着王者威严。
夜凉确实顿住了,眼眶也跟着变红,“我不招惹你了行么梵先生,我只是需要这个婚姻而已,你别再……”
“好!”
她的话被打断,没反应过来。
什么好?
“不是说,让我替你考虑,为什么非要嫁给我不可?”他抬眸,“既然老爷子也抵死坚持这段婚姻,好,我可以不折磨你。”
夜凉依旧狐疑,她没理由相信他突然大发慈悲了。
可男人一下子夺走了她手里的东西,狠狠丢进垃圾桶。
然后又重重的把她拽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他则从床边柜的抽屉里拿了碘酒和创可贴出来。
他在替她处理破了皮的手指和掌心。
碘酒棉花擦过,女人细嫩的手缩了缩。
“疼?”他动作微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嗓音听起来依旧冷冷的,又有几分霸道:“忍着。”
就这样,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