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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怎么交谈。”
“但你能确认那具尸体就是她。”
“是的。”
“不过现在还不能最终确认。”
夏海波每次只给他倒半杯,就不倒满,怕他醉得太快。
“你不说有好几个人都认了吗,怎么还不能确认?”
“这种事情最终得由亲属来确认才合程序,除非她没有亲人。”
“她好象还真没有。”
“你怎么知道?”
“蓝风说她是个孤儿。”
“孤儿?父母都不在了吗?”
“以前有个父亲,不过据林兰自己说那不是她亲生父亲,至于母亲嘛,她两岁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身世挺惨。”
“是的,非常惨。那个不是亲生的父亲还是个精神病人,她从小就过得苦。还有更稀奇的事情,她在16年前曾经跳过长江,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直到一年多前蓝风遇见了她,才知道她还活着。”
秦岭讲这些话时神情落寞,仿佛他是亲眼见证的人,事实上这全是他从蓝风那儿听来的。
夏海波认真听着,沉吟片刻才说:“这些事情得确认才行。”
“在我之前去认尸的是什么人?”
“悦亭阁的工作人员,说这几天林兰一直住在悦亭阁,报警的就是那儿的经理顾小苑。”
“她到底是怎么落湖里的?”
“难说。”
“什么意思?”
“各种推测都可能。”
“比如呢?”
“比如她是自己跳进去的。”
秦岭惊讶地看着他。
“怎么推测出的?她不像是会自杀的那种人。”
“那你以为他是怎么落湖里的呢?”夏海波瞄他一眼。
“也许是失足掉进去的。”秦岭的声调低得没自信,仿佛那只是他的一种臆想,连自己都难以相信。
“我到希望是,这样就简单了。”
“那么……”
“事实有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所谓复杂的事实,夏海波是从唐逸那儿得到了信息而使其不得不产生怀疑,但他并没有直接告诉秦岭。
秦岭是有警觉的,尽管那晚喝了不少酒,他仍是从夏海波的只言片句中猜到了一些。
分别时,夏海波问他要了蓝风的联系电话,他不好推辞,人家算是执行公务。
一回到家,他趁酒劲儿还没全上来,赶紧给蓝风打电话,但不通,他只好给她留了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