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咔嚓就是一张。
江昭雪突然浑身一颤,一种阴寒到极致的感觉从那堵墙后面传来。
好像那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昭昭,我在。”森麒在她耳边轻声道,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要不是贴在她耳边,这微不可闻的声音江昭雪几乎都听不到。
她被这声轻轻的叫唤唤得微微走了走神,心里慢慢被某种情绪装满,她抬头看森麒,手扣紧了他,两人十指相握一会江昭雪又松开,理由十分正当:“这样会妨碍我行动。”
森麒不舍得放手:“你不用动,我来就行。”
“……好好说话。”
森麒:“昭昭想哪里去了。”
江昭雪最终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之后,少年就时不时对她说些疑似开车的话,又不着痕迹的,江昭雪每每回视那双单纯无辜的眼眸,都会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
江昭雪弯腰进入墓室,森麒回味着江昭雪刚才的表情,嘴角翘起,心情极好的也弯腰进入墓室。
他身高腿长的,仪态从容,根本不像一个妖奴,更像一个贵族。
段宜君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移开目光,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个被砸开的墓室里面一件陪葬品都没有,但墙上天花板上都满是浓墨重彩的壁画,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正中间画的内容。
其它壁上画的大都是征战杀戮的内容,唯有这面墙画的是一个身披盔甲的人手持一个令牌似的东西,周围层层叠叠的黑色人影向他表示臣服。
“这是什么?”姚炳问。
“应该是墓主人生平的经历。”李佃虎细细的看过去,态度认真得像专研的学者一般。
“画下面还有古文字,我看看……”李佃虎慢慢解读起来“大概意思是说梁安征战十余载,战功显赫,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皇帝赐婚。他偶得一……鬼符?可号令群鬼听令,威力巨大,因持有鬼符他战无不胜,但这是个邪物,用多了就会遭到反噬,等他被万鬼吞噬时,忽被一神秘女子所救,捡回一条命,此后痛下决心,要将这等邪物毁于人世,然而无论火烧还是熔化都无法毁掉鬼符……此墓非葬梁安,而是镇鬼符……”
众人都听得有些梦幻。
“真的有鬼符这种邪门的东西?”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