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还真是让他始料未及。
这丫的要授课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刚才那一连串辣眼睛的动作，逼得他都想揍人了！
等下，如果小祝真是在授课，那他的那些担心不是不存在了？
"你别以为做我们这行的很容易，那些大姐来我们身上找乐子，不只是要我们陪上。床，还要看我们表演的！"小祝说出这话的时候颇显语重心长。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奶狗，程山对于他的话还是很信服的。
"我教你的这一招会了吧？会了就走，喝酒去！"小祝走到程山身边，勾住他的脖子就往外走。
"去喝酒？这……要桃姐知道了，不太好吧？"程山迟疑地顿住脚步。
刚才还在授课，这会儿就要去喝酒？他是真有这么大权利？还是别有用心？
"怕什么？有我刚才教你的那招，足够应付桃姐了！"小祝拍着程山的胸口，要他放心。
看他满脸笑容，倒还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许他真该跟着去，试探一下这家伙。
程山打定主意之后，也就不再推辞了。
反正这里也供酒，不用到外面去喝，就算桃姐想找他，也是很容易的。
小祝喝了两杯之后，嘴巴就不停了，啥话都能找来说。程山只是在旁附和，给他倒酒，陪他说笑，他自己却少喝。
这个小祝，不得不防！
就他之前的那一拳，小祝能够稳稳地接住，可见身手了得，绝不在他之下。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还愁没好地方去？竟然甘愿混在这鸭场之中。
想来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像他一样，身怀任务，也是潜伏进来做卧底的。另一种就是，他并非鸭子那么简单，他是桃姐的人，混迹于一众鸭子之中是另有目的。
当然不能排除，他自己天生犯贱，就喜欢做鸭子！不过他不是很相信，这样一个有本领，又有相貌的人会缺女人。
所以他就只能是第二种人，桃姐派进来的眼线，负责帮桃姐盯着每一个指派给他的猎物。
这样一来，他的表现就很重要，稍有不慎，就会落得死不瞑目的下场，就像飞哥那样。
程山还在想怎么从小祝嘴里套话，小祝似乎就因为喝多了，说起了红姐。
"程山，你今天差点给红姐带走，你知道红姐是个厉害角色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