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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呢?莫非是假冒的不成?说,你二人究竟是受谁人指派?”言罢,他已然举起鱼叉直指猎夫大哥。
毫无疑问,庄禹小心谨慎,他疑惑此二人兴许是嵇浒派来捉拿他的军兵,虽然精心乔装但依旧漏洞百出。只因他的锐目瞧去猎夫手中并无任何猎物令他起疑而已。
然,人家兄弟二人真个是猎夫,自然对庄禹的无端怀疑还着凶神恶煞的模样十分不悦,那猎夫兄弟疾步出了柴扉,还以颜色斥责道:“哪有这般待客之道?今个天色不早,我与大哥错过下山,遂只想借个留宿的地儿,不想你便这般恶狠狠,何故?若不欢迎,我们告辞就是。”
言毕,那猎夫兄弟就欲先头离开,不过故意着气,并未拉着他的大哥一同迈步,就是想激将之法也好令茅屋主人打消疑惑念头,还得懂得以礼待客。
然则,出乎所料,这些时日,庄禹不仅独身藏于山林,更着天天习练武艺,时时刻刻就等着出山之时亲手要了嵇浒的性命,故此时任何的不明不白来人他都得小心应付,绝不会暴露自个的藏匿之所在的。
“慢走!兄台姓何名谁,家住哪里?若不如实告知,休想离开。”庄禹眸光越发狠戾,山间巧拾来的鱼叉转而对着猎夫兄弟。
不想,那猎夫兄弟竟个脾性火燥,被这般不周的压制气便不打一处来。“无礼!”说话间,他便伸手抢夺庄禹手中的鱼叉。
本就疑惑未解,言语之中再起了争执,庄禹更加坚定此二人来路不明,若没猜错,极有可能便是军兵所扮。那般,他也无需留情面,对抢夺鱼叉的猎夫兄弟上前便出一脚,当即踢到人家。
“啊!”惨叫一声,猎夫兄弟倒地。
如此,那猎夫大哥再无忍耐必要,也不言语,趁庄禹不备,上前就是一拳,砸在庄禹的脊背之上。
猎夫的拳头十成用力,竟将庄禹硬生生砸得手中的鱼叉掉落坠地。
这般倒好,庄禹猜来猜去都觉多余,就当他们乃嵇浒派来的军兵吧!想他武艺不俗,如今被区区两人围着又算得了什么?
重整旗鼓,双眸如电,寒彻地瞧向猎夫二人。嘴角一抹莫名的嗤笑,哪怕手中失去鱼叉这一利器。“受死!”他兀地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