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并不是想告诉你这棵树怎么样……
窗外下起了淅淅小雨,那细细的雨声一阵一阵绵绵不绝的从窗外传来。这声音多多少少能掩盖房子里的动静,或者说不会让这缠绵声显得那么空洞。我只拜托床上那两位儿早点结束,节奏真是假的可以,—想到这,我还差点笑出声。
我藏身的这间小别墅虽然谈不上极度奢华,却也精致到无可挑剔,对得起售楼部开发商立的那个价位——三万一平米好像也不算贵。
我喜欢吊顶中央那盏简洁而又不失华丽的吊灯。那种所谓的未来家居,能够用遥控调节明亮和颜*色*。此刻便是柔和暧昧的调调。
我轻轻推开一点柜门,朝床那边窥视。首先映入眼帘的第一感就如同那棵树一样极不协调:美妙点的形容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粗鄙点的表达就是一头大狗熊欺负小白兔。
床机械的“咿咿呀呀”混合着女人的娇喘,渐渐让我回忆起几年前,在那个黑暗的小木屋里,那个把我拷打的不成人样的“敌人”。
虽说如此,但是我不能,我应该仁慈一点。因为过了今夜,眼前的这个男人将收到惩罚。而我将得到一笔钱,一笔散发着恶臭的钱。当然,钱这东西就如臭豆腐一样—虽臭犹香。
事情是这样的,有个女雇主下了三十万定金,条件就是让我彻底废了这个男人,事成之后还有七十万酬劳——整整一百万,我想有很多人愿意接这个活。当然,至于这种情况属于复仇、情仇、或者替天行道、也或者只图一个开心……我一律不过问。
谁叫我的职业,是杀手呢?
然而,我想说的是,普天之下谁都有伤害他人的能力,但是像我这样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事后毫无线索的人却不多,这是我的价值所在,或者说,这是我的核心竞争力。
所需的设备我已经带在身上了,是一把比人性更冷更硬的手术刀。
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在互联*网*上查过很多技巧。当然,那些只针对鸡、鸭、牛、羊、狗,鲜有针对人类的视频。所谓一通百通,我想人和畜生也差不多,否则“畜生”这个词汇也不会经常用来形容人。
你知道,我绝不是一个变态的杀手,所以我同样带了麻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