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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是困不住魔鬼的。
昔日,军中称他兵王之神,代号……太岁……
可现在连女人都救不了,他算什么太岁?
自从受伤使身手大不如前,他回到九江市一直用酒来麻醉,直至此刻,体内那狂暴的血液才有了苏醒的迹象。
正当那几人嚣张地尖笑,忘我地在苏雅渃的嘶哑尖叫中动手时,赵勇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们身后。
“玩够了没?”
四人身体一颤,回头对上的是一双猩红如血的眼睛。
包租公后退着大叫,“你……你不是……”
那绳索早已落在了不远处。
包租公掏出了小刀,被赵勇此刻的模样吓住了,惊叫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那三人反应过来,还要旧计重施用苏雅渃来威胁,可赵勇哪里会给他们机会,拳头就像钢铁和闪电一样砸了下去,眨眼便将三人给打下了床。
苏雅渃抓过被子盖住身体,抱着膝盖哭泣,蜷缩在床头。
看着她的样,赵勇只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忽如猎豹般奔上前,一把揪住包租公的头发,夺过小刀,将之从角落拽了出来,“威胁我,很好玩?”
一拳轰出,直接将之打吐了血。
“大哥,我错了、错了……”
见另外三人起身就奔门外跑,赵勇一脚把包租公踢翻在地,身形闪掠中如鬼魅般挡在了三人前面,手中的刀泛着寒光。
三人颤抖着,怒叫着冲了来。
一巴掌扇翻一人,一拳打得一人吐血,一脚踢得一人胸骨断裂。
赵勇上前,揪起那粗犷大汉的衣领,手中的刀狠狠扎了下去,直奔对方眉心。
“啊,不……不要……”
粗犷大汉被吓尿了,眼角都流了泪,刀尖在他的瞳孔中缓慢缩小。
咻……
忽地,如疾风般扎下的刀尖停了,只刺入了大汉的皮肤,溢出一缕血来。
收刀,一拳轰在对方脸上,赵勇直立身体,看着对方那满脸鲜血的样,沙哑而低沉地说:“滚。”
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
手中的刀哐当落地,赵勇眼睛沉重的闭了起来,倒地昏死了过去,耳边响起苏雅渃的惊呼。
……
待他睁眼醒来的时候,天已亮了,四下一扫,正躺在床上,屋子也被收拾了干净。
头胀痛得厉害,口干舌燥,像极了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