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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戒,封卫氏为奉仪。太子还说,今儿虽是初一,但卫氏初封,他就不过来了。”
我无可无不可地应允:“理当如此。”便撤下候驾多时的酒宴,先去睡了。
宫规制定,每月初一十五,无论皇帝还是太子,都必须来正妻宫殿夜宿。太子向来勤勉,严苛律己,平时不大瞧得见,但逢到十五果然还是来了。
我照常伺候他更衣用膳,未有不妥。然而我清楚我很怕他,他在我心里一直是曾经那个威严寡言的姐夫,从未变过。
我也诏见了卫奉仪,突然明白太子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了。她含羞带怯时的温婉情态和阿妁太像了。美人在骨不在皮,我虽然脸与阿妁有几分相似,却及不上她一蹙一颦的风韵。
阿妁为妃三年,太子只有她一个女人。现在阿妁死了,成为东宫的禁忌,在太子面前,我连提她的名字都不敢。
吃过几盏酒,太子便一挥袖子罢手,看向我道:“我听素素说你见了她。”
卫素便是卫奉仪的名字。
我一笑:“正是,宫里只我和卫妹妹两人,阿姣自然想与她多加亲近。”
太子闻言,突然沉下脸冷哼一句,阴阳怪气道:“看来东宫实在冷清,本太子得多册封几个,免得你太过寂寞。”
我一愣,还在寻思是哪里说错话了,惹他如此不悦,一股大力已将我拖入他的怀里,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下。
这一次,太子不如以往那般温柔相待。我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床笫之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大叫:“娘娘,不好了,皇上病倒了。”
我惊醒,满头满脸密密麻麻的冷汗,掀开被子坐起来。婢女雾珠正焦急万分地站在账外道:“娘娘,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昨夜一病不起,太子现已入宫去了。”
我慌张问她:“一个月前陛下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倒了?”
雾珠边服侍我更衣边道:“太医说,皇上为了前些日子的黄河水患日夜操劳过度,本有固症也未得到及时调理,是以变本加厉。”
我赶到乾坤宫的时候,皇子大臣们跪满一地,为首的便是太子和诸位王爷。我越过众人,走到太子身侧跪下,太子见到我,厉声呵斥:“你来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