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法。或者说，异能者喜欢这种类似于僵尸的表演的原因是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了他们是抱有一种什么心理。
傍晚，万楚楚和令琳一起从食堂去往舞台，她们又遇到了全非。
“杜楚楚!”全非一脸猥琐的笑容，自以为潇洒地倚靠着墙，他叫住在面前经过的两人。
这人不笑还好，一笑就露出一口黄牙，牙缝间还有些漆黑。
“全...先生。”万楚楚十分不情愿地说，“我姓万。”
“呵，你能被记住名字就算不错了。我真是搞不懂，你一个低贱的乐人，还敢冷着脸对我?”全非说话间向她们走去，双手不断闪过电流。
“全先生，你一个中阶异能者，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呢?”
全非消瘦的脸颊鼓动了一下，显然已被激怒。他凑到万楚楚耳边，声音低沉：“你以为随便跳一下就得来的欢呼是在追捧你吗?其实我们是在嘲笑你那滑稽的表演，就像是被征服的丧尸在舞台上...任我们玩弄。”
令琳拉了一把万楚楚的袖子，让她离全非远一些。
万楚楚的耳廓微张，愤怒和屈辱在胸膛翻滚起伏。她下意识捏紧拳头，却对这样的状况感到无能为力。
“哈哈哈...”全非看到万楚楚的表现狂笑起来，但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畅快，手掌一张，一丝电流闪过。
“啊!”
万楚楚被电得蜷缩在地。令琳赶紧蹲下想托住她，这一碰就也被电流击中。
仅仅维持了五秒，虽然电流十分微弱，但万楚楚和令琳已经被刺激到唾沫横流，浑身抽搐。
脸抵在水泥地上，地面的碎石硌着她，身上的刺痛仿佛一张密网在逐渐缩紧。
除了极度的痛苦，万楚楚还清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些东西在沸腾，不是情绪上的感受，是肉.体上的。很快又沉寂下去，只余下被电击的痛苦。
好像有一面躁动的鼓，在耳朵里、大脑内不断敲动，咚咚咚地震动着她的神经。
“万楚楚是吧?好好认清你自己。”
全非走后，她们缓了两分多钟才能勉强起身。相互搀扶着缓慢往舞台走去，全身还残留着麻刺感。今晚还有表演，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