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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欢快的舞蹈来,风中还有淡淡的木香味。
顾长风眯起眼睛,好像一只懒猫,舒了舒身子。
“秋槐,如果,有机会,让阿衫十年后回来看一看家人吧”
“修仙之人,自要脱离凡尘俗世,又何必增加羁绊?”
“若不入世,如何出世?看她自己的心意,如何?”
“嗯。”
相顾无言,此时无声胜有声,你知我,我知你,又何须多言?
顾大娘被顾衫紧紧抱住,心中也是万分不舍,又有对未来的期待,对孩子出息的自豪与欣喜,矛盾的心情最后化作两行清泪,苦苦涩涩。
顾衫很不想离开母亲的环抱,终究是恋上了这种温暖,刚来异世时,便是这个女人用这种依偎温暖了顾衫凄苦彷徨的心。
便是流水宴,亦有席散时。
离别之时终究到来,天色依旧美好,却染上愁绪一般,给人一种压迫感,放佛千斤重,放佛万重山。
顾长风揽过顾衫,轻轻的抱了一下,眼神温柔,微笑里不再是与世无关千年不变的淡然,倒是有几分惆怅,有几分不舍,里里外外透着温暖和安慰。
“阿衫,争所需争,弃所需弃,尽己力,足矣”顾长风轻叹,摸了摸顾衫的头,呆呆的看着顾衫,又不是在看顾衫,也许是透过顾衫看自己的过去或者过去的自己。
昔年初入山门时,别离何似曾相识?
“爹爹,我一定会牢记您的话的”
顾长风点点头,灿然一笑,天地放佛失了颜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约摸此之谓也。
风起,几片叶子从槐树上吹落,打着璇儿,好像离家的游子,有彷徨,有恐慌,有期待,还有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相思。
“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少年始终不敢告诉女孩自己的心意,倒骑着牛,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和马车后扬起的阵阵灰尘,心中无限怅惘。女孩始终不曾回头,风曾经掀起过窗帘,却只能见到精致的侧颜。
“余叔叔,我们是要坐马车去修真界吗?”
“自然不是”余秋槐这会儿正眯着眼睛小小打坐,听到顾衫开口,才缓缓睁眼,答道。
“先坐马车到山居客栈,我们可以从那里到修真界。修真界和凡人世界是有屏障的,需要传送符,才能通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