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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下定论,我们都只是瞎猜。但我也反应过来了,卷起袖子看手腕上有个豌豆大的口子,“不会是这东西钻我身体里了吧?”“嗯!”沈浩哥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符纸包了它就揣怀里,“这是苗疆的食髓蛊,要不是我来得快,你的脑袋都要被它吃空!”我听得阵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浩站起来,阿蛮立刻递过来几张烧过的符纸。沈浩用手搓了搓纸灰,闻了闻,说:“冒充我的杂碎应该是北方人!”“北方人?”我有些糊涂,“北方人怎么和苗疆蛊毒扯上关系?”“南符北术,但北方也有符,不过画符的手法都是些三流手段,要是换了我,你小子那里还有命抱媳妇睡觉!”沈浩哥说。南符北术,我也听过这种说法,不过沈浩这话我不爱听,哼哼两声朝他丢了几个白眼。沈浩完全不给我面子,说:“你还别不服,就你这三脚猫工夫,要不是白公主顾着你,都不知道死几回了!”他说得我不得不服,但又不想当着安童的面落了脸皮,我追问他:“你还没说苗疆的人怎么和北方人混在一起的!”“你傻啊!现在交通这么便捷,坐上飞机南北跑,一天可以好几个来回。”沈浩哥在屋内转了两圈,走过去打量着安童。我被他呛得不敢吱声,从小到大都是他占上风,但我奇怪他怎么跑到安童跟前就死死的盯着人家看?难道说他看上安童了?这可不行,在怎么说安童可是我先认识的。安童翻着白眼不待见的回瞪他,沈浩突然问,“安贵山是你爸?”我一听坏了,看几眼就给人乱认老爸,照着安童的脾气肯定要被点爆。出乎意外的是,安童竟然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认识我爸?”沈浩一副高人模样,转身才说:“临走前爷爷还交代,到了昆明一定要去拜访安老伯!”拜访?我傻眼了,指着安童有些结巴的问:“你爸不是死了?怎么...”安童推了我一把,“切,谁跟你说的我爸死了?乌鸦嘴!”我去...这不是耍我?我拉着安童,“你得给我说清楚,你让我去盘龙村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里究竟是不是毒窝?”“我不知道!”安童想逃,但被我死死抓住,其实她爹是死是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