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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着。
左凌云揪住林曼曼的长发,本来为了让他看,而特意盘起来的头发一瞬间散落。
精致的妆容此刻也已经哭花,十分的丑陋。
左凌云揪着她的头发,拖行出监狱,对着副官冷声说道:“不要让里面那个女人好过。”
副官第一次见如此恐怖的左凌云,饶是见过再残酷的杀场,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点了点头,走进监狱里,瞬间一阵一阵痛苦如鬼魅的尖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左凌云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就像看到了乐伶对他微笑的脸,只不过转眼就变成了恨意,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月亮之中。
左凌云心中满是落寞的将林曼曼的手腕用绳子绑住,骑上高头大马,策马向郊外乐伶安睡的地方跑去。
林曼曼一直娇生惯养,哪里可以跟上左凌云的速度,一路跑,一路被拖行。
达到郊外的时候,已经全身布满了血痕,样子很是可怜狼狈。
披头散发,脸上还粘着自己的鲜血,就像是一个叫花子一般。
在左凌云的心里,林曼曼现在所受的这些,不过都是她罪有应得的。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怜悯,拉着林曼曼就向乐伶的墓碑前走去。
林曼曼早已脱力,被左凌云一推就倒在了乐伶的墓碑前,额头撞到了碑上,瞬间一片猩红。
左凌云眼中满是柔情的掏出洁白的手帕,小心的将墓碑上的血迹擦掉,然后扔到林曼曼的脸上。
“你不配玷污了她的地方,你给我好好地跪在这里,忏悔你对她的恶行。”
左凌云说完,便满脸怀念的看着墓碑上乐伶的名字。
乐家之女,乐伶。
其实这上面应该刻的是左凌云之妻,乐伶。
也许他真的配不上乐伶,就连她的痛苦都没有察觉过。
林曼曼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被左凌云罚跪在乐伶的墓碑前,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记恨。
只是看着左凌云望着乐伶的墓碑,脸上都能洋溢着一种眷恋和幸福,怎能让她不恨?
她真心一片的对左凌云,却始终抵不过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林曼曼凄凉的笑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原来自己真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