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李怀懿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一把拉开她，冷冷令道：“验!”
姜鸾眼中忽然泛起一层水雾，一瞬间，她像是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这十年，她为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十年前的宁远候府落魄冷清，李怀懿为了振兴侯府上了南疆战场。
是她救了他，然后嫁给他，帮他平定南疆，使他一战成名。
他在外征战，粮草不济之时又是她救了丞相之母，得丞相鼎力相助，拨粮相助。
他被政敌陷害之时，还是她多方奔走，才将他救出来。
这么多年，桩桩件件，数不胜数。
就算是没了情意，他们总该还剩下一点恩情才是，可他竟做得如此决然。
眼看着孩子被戳破指尖，哇哇大哭，姜鸾惨然一笑，心中只剩了绵绵密密的痛意与失望。
李怀懿这才放开她，走到大夫身边，刺破他自己的指尖，放了一滴血在碗中。
片刻后，那两滴血在碗中，却并未相融!
屋内窜进一股寒风，吹起姜鸾空荡荡的衣摆，也冻结了她的心。
李怀懿盯着碗里两滴血，脸色铁青地转头看向她：“你让我信你?”
突然，他抬手钳住她的下颚：“说!这个孽种是谁的，奸夫是谁?!”
疼痛激起姜鸾眼中的雾气，但对于一个已经对她没有信任的人，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枉然。
她眼里一片沉沉的无望：“我说了，玉儿是你的孩子。”
李怀懿的表情一瞬变得恐怖至极，他心中堵着一口气，闷痛纠缠得让他想毁掉一切。
“哐——”一声。
那载着血的碗被李怀懿狠狠摔在地上。
碎片划破姜鸾的裙摆，在她腿上留下一道细碎的血痕。
“来人，将夫人的东西都搬去冷梅院，本候从此再也不想见到她!”
李怀懿的眼神如凛冬结下的冰，没有了最后一丝温度。
他毫不留情甩袖离开，剩姜鸾僵硬地站在原地。
摇篮里，玉儿还在哇哇大哭。
姜鸾抱起孩子轻哄着，手都在抖，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玉儿不哭不哭，阿娘在，不怕。”
究竟是错爱了，还是错付了?
姜鸾眼中再无一丝光亮，她头一次问自己，这一切，真的值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姜鸾回头，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