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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道人画完一张符文,便有助手为期点燃,而后交由中年道人的另一只手,撒在桌上的杯碗之中,再由另一位助手将制作好的符水端走,如此反复。
此事,青年道人已进行了数年之久,从未停歇。
从朝阳初升,到日落西山,青年道人除了一日两餐之外,便一直都在重复着此项工作。
而且驿站外的流名,亦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虽然早在前几年,青年道人便吩咐弟子前往天下各州各地,修建灵水庙,让各地百姓自行求符,但来巨鹿者求符者,却是丝毫未减。
这青年道人,便是号称大贤良师的张角。
是夜,又是忙了一个整天,张角在驿站内扶着胸口很是剧烈的咳了两声,房间内的另两人连忙上前。
“兄长!”
“兄长!”
“无碍。”张角挥手示意。
左首一年长些的青年神情很是难受的说道:“兄长,你每日这般,迟早会受不住啊!”
张角回道:“若我不这般,外面的百姓便会受不住。”
“这...那明日便由我来代替兄长,如何?”
“你们道行尚浅,我不放心。”
“此事莫要再提,若是让外面的百姓有什么意外,我心难安。”
“兄长你这又是何苦?”
“一切都是为了黎明百姓,何来有苦之说,这是上天赐予我的责任。”
经过张角的符水灵药,所有前来巨鹿的疫民无一例外的全部康复,这让除了病人不敢置信之外,甚至连张角的这两个亲兄弟都不敢置信。
似乎,自自家兄长在外求学归来之后,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张宝还记得,自家大哥张角打算散尽家财做出这一举动说服自家兄弟时的那番言论,以及每日在城外对跪伏在地的流民所说的言论。
创造出一个没有痛楚,没有阶级,没有战争,人人平等,人人互助的世界!
在张宝看来,这只是一个愿望,但是每次看到自家兄长,张宝便觉得,兄长能够办到。
而城外的农民,亦是如此认为。不知为何,不知何等原因,便是认为!
也许,在城外百姓的眼中,张角已经成为了唯一的希望。
“上天赐予的责任,不是当今天子该做的吗,为何要让兄长来做?”年纪较轻的张梁很是不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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