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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行?”
“酒会?”她顺着他的话借机转移话题,“什么酒会?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叩叩叩。
三声叩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管家福伯推门走进来,“先生,陶小姐已经昏死过去,吐了不少血,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提到陶知月,蒋雲铮脸上的笑意转变为阴冷,“这么矫情?打两下就昏死过去?”
福伯颔首,“应该和之前给老夫人献血,又在餐厅的水晶碎片上跪了一夜有关系,现在一直高烧不退,您看是送医还是……”
“送什么医?就让她自生自灭!不给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雲铮……”陶知月扯了扯蒋雲铮的衣角,“算了吧,知月她也不是故意的,惩罚一下她知错就好了。”
福伯也道:“是啊先生,万一闹出人命对蒋家会有影响,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不值得的。”
蒋雲铮面色阴沉冷硬的厉害,“怎么福伯?我现在说话已经不管用了是吗?”
福伯吓的后背一阵冷汗,“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不去照办!谁敢管她,家规处置!”
“是。”
蒋家,地下室。
陶挽星连续高烧不退,脸色被烧的通红,浑身冷的厉害,可却没有取暖的被褥,她只能缩在墙角紧紧的抱住自己。
额头冒出一层细碎的冷汗,向来被她保养的很好的长发这会儿已经凌乱不堪。脸上,手上,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青紫伤痕,惨不忍睹。
她一次次掐着自己敏感地带的肉,让自己不要昏过去,嘴里不停念着小瑞的名字给自己提神。
手边放了很久原本就已经发酸发臭的食物,有飞虫在上面盘旋飞翔。
她好饿,想吃,可看着那饭菜拌在一起的恶心吃食,瞬间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福伯来了,给她带来了新鲜的饭菜,水,还有一些退烧消炎药。
“先把饭吃了,再把药吃了。”
听到有人说话,陶挽星疲惫的睁开眼,看到是福伯,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
“福伯,蒋雲铮,他来了吗?”
福伯将药片和水递给她,“你伤的太重了,先吃药吧。”
他躲闪的态度,陶挽星已经明白了一切,却还是不死心道:“他不想见我,是吗?”
“我也尽力了,千不该万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