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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薛凯应该是在家的,安于又不放心的敲了两下门,却听见门里依然是静的悄无声息。安于几乎是带着一些忐忑的心情,慢慢转动了门上的把手,打开了门。
屋子的窗帘没有拉开,厚厚的防紫外线窗帘遮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安于缓缓踏进屋子,脚下仿佛是什么狠狠绊了他一下,安于心里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摸索着向门后面的电灯开关摸过去,却被惊得发出了近乎是女人的一声尖叫:电灯开关上面,一只冰冷的手正罩在那里!
安于这一惊非同小可,他那颗常年喝酒作乐导致已经不是很健康的心脏几乎就因此停摆。他深深的喘息着,竟没胆子再踏进那黑黢黢的房间一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爸爸?”听到动静的薛琪“蹬蹬蹬蹬”的从阁楼上跑了下来,他看到爸爸一张因惊恐而变得青黑的脸后,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到底出什么事了?大哥他怎么了?”
薛琪跑进薛凯的房间,一进门就也被狠狠绊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安于听见儿子摔倒发出的“咚”的一声巨响,这时候也顾不得害怕,就又一次踏进了薛凯的房间。这次安于小心翼翼的让开门口的路,他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向墙边的电灯开关,仔细的摸了一下,才发现刚才搭在上面的手已经不见了。安于按下电灯开关,眼前的一切让他又重新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薛凯软绵绵的趴在地上,脸冲着地面,薛琪被绊倒在薛凯的身上,额头撞在门口的书桌上,已经出了血;而兄弟二人的身下,竟然是很大一片还在渐渐蔓延开的血迹!
安于的心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感到胸口一阵憋闷,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世界上的故事都是有因果的。没有什么事会无故发生,只不过也许事情发生的原因距离这件事,有太远的距离。
二十年前,安于还是一个在商界打拼的年轻小伙子,父辈给他留下了丰厚的资产和顺畅的门路。但是天不遂人愿。安于的生意屡屡受挫,先是遇上亚洲金融危机,安于手底下几个小作坊统统被席卷,安于做着赔本的生意养活着手下的几千号工人,希望经济形式好转一点,能够把家族的企业保住